七年前,他回层禄时候正是大三升大四暑假,原以为他最起码能念完大学,想不到说走就走。他走后们再没见过,他怎就知道轻浮?
不行,今晚不问个清楚,睡不着。
本就不是个擅长忍耐人,酒精更助长这部分情绪,让想到什就要立即去做,简直刻都等不。
将烟掐在窗台上,抓起外套就往楼下走,路过二钱狗窝时,它抬头好奇地看眼。穿上羽绒服,食指竖在唇前冲它“嘘”声,它不知是不是懂,又趴回去。
夜晚棚葛静,也冷。身上那点酒热,走两步就消散在冰冷夜风里。
斤酒,郭姝喝半,喝四两,严初文就喝两,最后趴下时候桌上还洒半两。
酒是好酒,也确实挺烈,将严初文送回屋里后,就觉得酒意上头,浑身都热起来。
回到自己屋,点根烟,站在窗户边边抽边醒酒。
好静啊,静得连呼吸声都显得多余,习惯车水马龙,这静夜晚还真有些不习惯。
这屋后窗朝北,没有遮挡,正好能看到高处神庙。
要是轻浮,这世上怕是没正经人。
转身正要找摩川说理,门外忽然传来伤心呜咽声,不会儿,名皮肤黝黑老妇被对年轻男女搀扶着虚弱地走进殿里。
摩川立马站起来,绕过矮几朝他们迎去。
“频伽!频伽!!”那老妇原还脚步虚浮,见摩川不知哪儿来力气,竟挣脱左右搀扶,颤颤巍巍扑住他下摆,跪到他面前。
老妇口音很重,嘴里直念叨着说自己不行,死之前,想让山君替她找回离家女儿。
缩着脖子走到庙门前,先看下四周,见没人,这才眯着眼往门缝里瞧。黑黢黢,什也瞧不见。将耳朵贴上去,也听不到什。
绕着寺庙走半圈,发现围墙虽然挺高,但砖石垒成关系,并不是没有着力点。
这不,野外生存课学来攀岩技巧终于有用武之地。
撸撸袖子,活动四肢,观察着面前墙体。
缓缓退开,再猛地助跑,脚踩上砖石凸出边缘,借力上跃,
月色下,金顶不再闪耀,白墙也已黯淡,通过肉眼只能看到远处模模糊糊个轮廓。
轻浮。
进大学头两年,确实是有那丁点……轻浮,换对象比较勤。第个三个月,第二个两个月,第三个最久,撑快半年,但两年三个难道很过分吗?半年那个甚至是网恋!
而且从第三年开始就专心学业,之后都没再接受过任何人告白。要是轻浮,别说年换个,周周都能换不重样。
“轻浮个屁。”咬牙切齿地骂道。
“慢慢说。”摩川托住她胳膊,将她从地上稳稳拉起来,温和地与方才判若两人。
看会儿,也插不上话,走到外头解开二钱绳子,牵着狗走。
郭姝回来,算是人齐。饭桌上,身为北方人她主动提议喝点酒庆祝庆祝。严初文酒量不怎样,本来不愿,但拗不过她,最终还是去柜子拿坛山南本地产高粱酒。
“就喝点哈,这酒后劲大,别喝多。”
喝前严初文特意叮嘱,但桌上没人将他话听进去,最后还是将整坛酒都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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