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初文欣慰点头:“对,他名字层禄发音是‘ma-kà’,缩写就是MK。之前他每天都玩,后来老言官病,他被叫回去趟,回来好像就没看他玩……”
他后面说什已经没心情听。竟然是摩川?竟然是摩川??完全被这离谱事态发展弄懵。
怪不得他不愿意和见面……
他那样人,当初愿意跟“结婚”都是很不可思议事,怎可能还跟游戏里认识人有什线下来往?
半年来游戏里幕幕在脑海里闪过:他送小红花,安静地听诉说家里乌七八糟那些事;橘子孵化,问他有没有想取名字,他说
摩川也在玩?
他看起来副不食人间烟火样子,竟然还会玩手游?
先是惊讶,之后又觉得合理。赵辰元身为猎弓社员,估计当时测试时候社里每个人都发兑换码,摩川碍于情面不好拒绝,意思意思下载下也很正常。最多就是玩个两个月,新鲜劲过去应该就弃游。
“他玩得还挺好,好像是全服第,你有没有听说过他?”严初文语气轻松平常地朝扔下枚核弹,“他游戏里叫MK。”
“……”
答题岛停服后,意志消沉,做什都提不起劲儿,本以为经历过两次分手,已经能够大致掌握从段感情里走出来方法,结果根本不行。分手是分手,失恋是失恋,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分手,照样吃吃喝喝,上课交友,会想,但不会想太多。而失恋,是那个人、那些事每分每秒都在侵占思维,让不能去做别事,也没有办法再想别事。
无论是上课还是打球,甚至只是坐在学校路边长椅上,都会不自觉去想——眼前这个人是MK吗?
变得总爱对着手机里游戏图标发呆,有时候画着素描,都能走神在纸上勾勒出个三头身小萝莉。吃饭也是食不知味,经常吃着吃着长叹口气,之后就再也吃不下去。
这种神思不属、失魂落魄状态直持续到暑假。那年暑假,如之前许多年,受菀姨邀约,在夏季最炎热那几天住到他们家。
大脑被炸得片空白,废墟不剩。
“MK……是摩川?”紧紧盯着严初文,从没有哪刻这希望被人骗。如果这是他玩笑,甚至不会为此感到生气。
可让失望是,严初文并没有大笑着收回他刚刚说话,而是进步肯定“MK就是摩川”这件事。
“是啊,他名字缩写。”他说。
“他名字缩写难道不该是M……”“C”还没出口,猛然顿,意识到问题在哪儿,干巴巴道,“他是层禄人,‘摩川’只不过是他名字夏语音译……”
可能是状态实在太奇怪,严初文忍几天,在第三天终于忍不住问:“你怎老发呆啊这几天?”
他本来坐边吃西瓜,说着话就靠过来看眼手机:“咦?你也在玩这个游戏啊?这个游戏好玩吗?”
愣,抬头看他:“你知道这个游戏?”
手机里APP虽然还在,但因为测试期过,目前已经打不开,舍不得删才直留着。
严初文手里捧着半个小西瓜,点头道:“知道啊,摩川也在玩,有时候走路都会看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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