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要送你‘神之羽’,现在没,不能送你,抱歉。”哑声说道。
“没就没。”他完全不感兴趣,“你打电话来就是为这个吗?”
都怀疑他可能连“神之羽”是什都忘。
“也是,反正本来就是硬要送你。”苦笑道,“没事,再……”想到他可能不想跟再见,及时改口,“挂。”
急急挂电话,下秒眼泪便顺着面颊落下。
事。你有什要求可以向律师提,尽量满足。皇甫,们好聚好散。”皇甫柔还要说什,直接打断她。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以她对解,必然知道主意已定,劝不回,也就不再劝。
“好。”她低低说完,挂电话。
握住手机,疲惫地靠坐在落地窗前,双眼望着天花板,就这样什也不想,直直地望着。
不知过多久,眨眨酸涩眼睛,给摩川拨去电话。
丢开手机,努力想要将它们憋回去,可怎也不管用,泪水决堤样争先恐后从眼眶里奔逃出来,擦去还有。
“操!”后脑勺重重磕在玻璃上,干脆不去管那些眼泪,颓然瘫坐在那里,时间久,它们反倒自己就没。
江雪寒、摩川、神之羽;亲情、爱情、友情……在意,个都留不住。
这人生,可真够失败。
这个时间点他该不会看手机,所以打是他屋子里座机。电话号码,还是之前偷偷存下。
响有十几秒电话才被接起,那头传来摩川声音:「哪位?」
将手机用力贴近耳朵,仿佛这样就能离对方更近点,打起精神,不想让他听出声音里异样:“是。”
对面有那几秒点声音也没有,片刻后:“有什事吗?”
那些愤怒卷土重来,眨眼间化为巨大委屈,将五指插进发跟,用力揪扯自己头发,以期疼痛能分散点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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