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话,只得讨好地去摸裤子里手,揉捏他手臂,直至他点点松开五指。后面记忆就有点模糊,好像是自己没骨头样缠着他,贴着他,抱着他……这闹半宿才混乱地睡去。
昨天喝到底是葡萄酒还是壮阳酒??!怎能人格都变??
呆呆坐在床上反思,房门这时被人轻轻推开。
摩川单手捧着个托盘,见醒,反手关上门,道:“去洗漱下,然后过来吃早饭。”
穿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朝他走去:“昨天晚上……”
昨天在这张床上,跟摩川吻得难舍难分,谁想结束,另个人就会缠上去继续,如此循环往复,到最后酒精上头,竟然抓着摩川手就往下头引。
摩川不肯,就往他手上蹭,遍遍哄他,告诉他不要紧,都是强迫他,谁都不会怪他。
其实喝成那样,根本就没感觉,但哪怕是看着那只修长手没进裤腰,对大脑也是种巨大刺激。
这手平时捧是圣具,抄得是经文,何德何能,居然让层禄族神子为做这种事。
“摩川……摩川……”坐在那里,痴痴叫着他名字,难耐地用脑袋不住蹭他肩膀和脖颈。
就自己熬不住“投案自首”。两人统统记过处分,其中个觉得没脸再待在学校,没多久就休学回家。
当时不及细思,后来分开,有时候回忆往昔,总忍不住想……他真没有察觉水杯里异样吗?他真需要保护吗?
或许正如那两个腌臜货臆测,真正摩川,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无欲无求,超凡脱俗。
他也有凡人欲望,只是藏得很深很深……
从睡梦中睁开眼,恍惚中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对全然陌生环境感到迷茫。
他将托盘放到桌上,闻言睨向,轻轻吐字:“怎,又要说自己忘?”
抖,忙不迭摇头:“没有没有,都记得,都记得呢!”
突然,嘴就被捂住,摩川掌心湿热片,眼眸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幽深:“你太吵。”
呵着气,伸出舌尖舔他手心,他下表情就变。
“你这种*态……到底是跟谁学。”
他改由捏住两颊,痛呼声,这次却不是因为舌头。
没感觉也要分程度,疼痛等级盖过麻痹,再醉都知道疼。
过分钟,记忆回笼,想起自己这是在左昌村昆宏屠姨妈家,扶着胀痛额头从床上撑坐起来。
窗户微敞着,从室外涌进新鲜空气,带着些许雨后清晨水汽。
室内不见摩川,挪到床边,穿鞋要起身,腿软又屁股坐回去。
低头注视着自己下身,更多记忆被唤醒,呻吟声,头更痛。
“操唔……”舌头也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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