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掏出看,是摩川来电。
“喂?”站起身,拖着行李箱去找座位。
“1号不回,你要什时候回来?”他缓声问。
“就等,等台风过去就回。这是不可抗力因素,不算失信吧?”走过长长走廊,也不管别人听到说话会是什表情,丝毫没有降低音量打算,“已经禁欲两个月,可不想再禁欲个月。”
要是直接告诉他坐火车再转飞机,要二十多个小时才能
他天天盼着回去,怎可能临到最后天,让他希望落空?
想许多办法,还好,航班取消,火车还在运营。马上买张去仙市车票,打算立马出发去仙市,第二天早再飞山南。
算算时间,晚是晚点,但1号应该也能到。
【航班因为台风取消,可能没法儿1号回。】
给摩川发去信息,便提着行李箱出发。
分不清是手机在发烫,还是脸在发烫,从没有哪刻让这样深刻理解到异地恋酸楚与难熬。
好想他,从离开那天起就想着回去,回到他身边。想念他拥抱,想念他亲吻,想念他温度,人在海城,心却好像失落在厝岩崧,无时无刻不在召唤这具没有灵魂躯壳快点与它合二为。
关电脑,起身往外走:“8月1号就回,等会儿就买机票。”
“真?”
“真。”想想,道,“骗你就罚……禁欲个月。”
候。
“你睡吧,也要下班。”转着办公椅,望着办公楼外晴朗无云夜空,柔声道。
他轻轻“嗯”声,却没有挂电话。
“……你什时候回来?”
这个月来,们几乎天天都要电话联系,这还是他第次问这个问题,应该也是忍好久,忍不下去才想着问。
海城到仙市,18点以后就没有动车,只有速度更慢绿皮火车,要坐十四个小时。
坐个晚上,隔天九点到仙市,再赶十二点四十五飞机,经停两小时,晚上八点到山南,最后叫个车,十点应该就能到棚葛。
家离火车站不算远,但还是错估下雨加上晚高峰拥堵情况。
望着前方片鲜红,觉出不对,立马下车,跑进最近地铁口,紧赶慢赶在还有几分钟就要发车时过检票口。
等进火车,心头松,只是坐在行李箱上急促喘息着,没有立刻去找座位。
【尊敬柏胤旅客,很抱歉地通知您,由于受台风天气影响,您预定8月1日海城-山南MU6957航班取消,您可以通过以下渠道快速解决问题……】
不想,要飞前晚,收到航变通知。
前两天听说台风要来,还很乐观觉得这次也会有惊无险,结果就被啪啪打脸。
焦躁地搜索着海城去往别城市航班,试图通过中转前往山南,却不幸地发现,几乎所有航班都被取消。
如果不能如期回到厝岩崧,禁欲个月事小,失信于摩川事大。
也是,哪有刚刚确认好关系就分隔两地。
“再个月,到八月就回去。”将声音放得更柔,“你想吗?”
“嗯。”
“多想?”
他几乎没有停顿:“每天都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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