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贺南鸢对敌意这大,
贺南鸢将地上最后点瓜子壳扫净,声音渐低:“舅舅不让。”
“为什?”
“不知道,但他说他会想办法,让不要操心。”
抱着小羊坐到沙发上:“你有没有渣男照片名字之类?好歹在海城也有些朋友,或许可以帮你问问?”
贺南鸢犹豫片刻,靠墙放好扫帚和簸箕,大步跑上楼。
好嘛,招打回解放前。
“误会,真是误会。”大叹口气,试图狡辩,“真就只能听懂点。没想骗你舅舅,骗他干什是吧,听不听得懂又有什区别呢?”
贺南鸢还是不信:“谁知道你们这些夏人想干嘛。骗人话套套,永远从你们嘴巴里听不到真话。”
瞬间觉得有点心虚,但要是告诉他早就学层禄语,能跟他自由会话,听说无碍,又怕他怀疑学层禄话动机。严初文既然能看出和摩川异样,贺南鸢这小孩这聪明,难保他看不出来。
“和你父亲不样。”敛起笑意,郑重其事地说道。
“好,剩下来弄,你上去写作业吧。”贺南鸢夺过黎央手里簸箕,打发对方上楼。
黎央看着不是很情愿,但最后还是在贺南鸢严厉注视下上楼。
楼下整层空间只剩和贺南鸢,还有那只仙气飘飘小羊羔。
见小羊竟然在吃地上花生,忙过去把将它抱起来:“你怎乱吃东西?”问贺南鸢,“羊吃花生没事吧?”
贺南鸢看看那羊,说:「没事。」
没两分钟,他就又下来,手上抓着条金属项链。
来到面前,他喘着气,摊开手掌:“只有这个,是他当年留给阿妈定情信物。”
他掌心上躺着枚爱心型银色吊坠,因为氧化,表面已经有些发黑。小心拿起来,从侧轻轻按下,爱心立刻像书本样打开,露出里面已经褪色男人照片。
男人大概二十多岁,是副多情好相貌,不愿承认,但就气质这块来说……与他确实存在某些方面共同点。
特别是笑起来时候,有种远离人间疾苦不谙世事,和良好家世堆积出来肆意妄为。
贺南鸢长眉蹙起,厌恶道:“他才不是父亲!他就是个……人渣。”
记得他上次说过,他阿妈信印还在那渣男手上呢。
层禄人对信印十分看重,甚至将认为它是人体不可或缺部分。人死后,结婚就落葬交换后信印,没结婚就落葬自己信印,反正不管怎样,都是要有信印。
白珍去世这些年,信印始终无法追回,在层禄人看来是灵魂都无法安宁大忌,也不怪贺南鸢和摩川提到那个海城渣男就咬牙切齿。
“那你,有想过去找这个人渣吗?”问。
愣,心里打个突:“你怎……怎突然说层禄话?”
贺南鸢冷笑下:“你不是听得懂吗?”
反思下,发现应该是方才和黎央对话露馅儿,黎央那小孩傻乎乎完全没反应过来,但贺南鸢却下子就意识到问题所在。
“还好,就听得懂点点而已。”干笑着道。
“你听得懂为什要在舅舅面前装听不懂?你到底存什心思?”贺南鸢冷着脸,眼里再次升起警惕与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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