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划。”贺南鸢摸摸眉骨上纱布,像是羞于提起,表情特别不情愿。
“几针?”
“五针。”
摩川又看向对面左勇,问:“你手伤得严重吗?”
“还好,就是皮肉伤。”左勇撩起袖子给他看自己裹着纱布手臂,“那些人坏得很,打不过们就用东西暗算们。”
本来以为是层禄族孩子单方面把人打,想着赔点钱就赔点钱吧,结果今天看,贺南鸢和左勇身上都带着伤,也没讨到多少便宜。
这件事本来就是对方耍流氓在先,也是对方先动手,凭什就处理们孩子啊?欺负们这儿没家长闹是吗?
“不是,这事……”
“那你想怎处理?”
刚要和这秃头校长掰扯掰扯,挣个对错,旁从进办公室就没怎说过话摩川开口。
六个人六个单人沙发,正好坐满。
贺南鸢从进门就板着张脸,副排斥任何交流刺头模样,所有问话基本都是左勇在回,包括事情起因,谁先动手,他们在这件事里得到教训。
“就是想去要回妹妹信印,但他们不肯给,还说要苏朵自己去问他们要他们才还。气不过,骂他们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们就冲过来,然后就打起来……”左勇垂下头,语气诚恳,“们已经认识到错误,不该那冲动。”
“对,你们确实太冲动。”开口,办公室内所有人视线全都集中在身上,看向校长,笑笑道,“怎能还手呢?就该站在那里被人打,打死活该。”
这样明显反讽,小脑萎缩人都听出来,校长又怎可能听不出?
“其他人呢?”
“其他人比们伤得轻,和恰骨是冲在最前面!”左勇满脸自豪。
摩川在他说最后句话时候已经把脸别开:“钱校长,对方孩子受伤,家长可以找你闹,问你要答复,那们孩子受伤,要找谁要答复呢?”
他这样幅浓丽长相,又是西装革履穿着,很容易给人种高攻击性印象,但可能是频伽当久,或者是佛经抄多,这种攻击性微妙演变为符合他
频伽做这些年,他再大场面都见过,应付个中学校长简直是杀鸡用牛刀,绰绰有余。
“也不是要处理……”校长下意识地给教导主任递个眼神。
教导主任接到指令,立马道:“校长说,们也很为难,所以才会找两位来商讨下对策,看要怎把这件事圆满解决。”
他说完,办公室里片寂静,谁也没接茬。
“怎伤?”摩川直接就把脸转向贺南鸢,问起他伤势。
他表情立时尴尬起来:“话不是这样说。丢……丢东西时候就应该告诉老师,让老师想办法是不是?”
“还可以报警!”教导主任补充道。
点点头,颇为受教:“是,这点他们做得也不好。钱校长您别有压力,该怎处置就怎处置,李局那边……们去说就行。您能做都做,他不会怪您。”
“言重言重……”校长老头连连摆手,光秃秃脑门上迅速起层细汗,“这件事其实们也很为难,对方家长闹得非常厉害,扬言要是不给个满意答复,就要到学校拉横幅……们也没办法。”
好个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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