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旅客都在路边等车,但贺南鸢格外显眼。穿着层禄服饰,扎着马尾,八几身高,鹤立鸡群般存在。
过往行人不时会朝他看去,他全不在意,冷着脸拿鼻孔看人样子,活像个骄傲异族小王子。
停在他面前,下车去帮他拿行李:“辛苦,累吗?”
他先步拿起行李往车后走:“还好。”
给他开后车盖,他自己把行李箱抬上去。
餐桌上摆放着瓶娇艳欲滴玫瑰,嗅闻着它气息,脑海里不自觉就会浮现昨夜疯狂。
耳尖发热地直起身,看向另边。
蛋炒饭用保鲜膜包裹,筷子下压着张便签条——走,你好好休息,记得吃饭。
拿起那张便条,笑着在落款“摩川”处印上吻。
很快,寒假来临。摩川将贺明博事告诉贺南鸢,让他自己做决定,要不要现在见对方。
最后其实已经不行,身上,头发里,连睫毛上都是汗水,体内所有液体都好像被蒸干,但还是不肯放开摩川。
他很喜欢让坐在他身上,类似欢喜佛姿势,这个姿势极度亲密,也极度难熬。
“不要……”本能地拒绝,双手却紧紧环抱住摩川,抠抓着他脊背。
他停下动作,五指插进汗湿地发中,异常地好说话:“……那就结束,好不好?”
张开嘴,大口呼吸:“不要……”
奋到声音都在颤抖:“人类或许征服不自然,但你可以征服。”
们从玄关开始亲吻,急切地渴求着彼此,路跌跌撞撞,经过客厅,来到沙发上。
皮质沙发十分柔软,仰躺在上面,双眼渐渐适应屋内光线,可以看清摩川样子。
花不知道去哪里,他西服外套也不知道去哪里,领带松散地垂在胸前,衬衫也不再平整,配合他有些凌乱呼吸,颇有几分斯文败类观感。
单膝跪在沙发上,他伸手要去解马甲扣子,被制止。
回到车上,系好安全带,刚将导航设好,他忽然开口:“
贺南鸢选择见。
山南到海城几千公里,本来是要给贺南鸢买机票,买个商务座,但摩川不让,说这样会宠坏小孩子。
“你不用管,让他自己坐火车过去。以前担心他还太小,没办法处理这些事,现在发现是自己多虑,他都快成年,也该把他当大人看待。”
他都这样说,便没再坚持。
到贺南鸢来海城那天,算好时间去火车站接他。
还是那两个字,却是不同含义。
他搂住,瞥眼窗外:“天快亮。”
更紧地缠住他,鼻子抵在他肩上,第三次颤声重复:“不要。”
摩川咬住耳廓,含糊道:“那就继续。”
等清醒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客厅里片明亮,已经看不到任何暧昧痕迹。
“别脱……”手指缠着他领带,将他往下拉,喘息着道,“就这做。”
柏齐峰事没有着落,马上又要过年,年后贺南鸢可能还要来海城,与摩川商量过后,下次回棚葛起码要到月份。
素几个月才能吃口荤腥,自然要吃个尽兴。
谁浅尝即止谁就是傻子!
沙发上、落地窗前,还有卧室大床上,们整晚狂欢,在屋子里留下各种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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