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间房间不样……
贺晚眯眯眼,往前走几步,走到余究身边时候说:“能进去看看吗?”
余究颔首,“当然。”
这间房以前就是他,贺晚走进去才发现自他走后,这里连陈设都没怎变过。
很简单干净颜色,窗帘被水洗有些发白却也没有换;床头柜上有只小猪感应灯,是以前某次打
贺晚挑眉,“这是什新型交际方式?见人散糖,不应该是递烟吗?”
说着他伸手接过那根棒棒糖,蓝莓味,贺晚笑下,剥开糖纸还真含住。
余究浅笑,“烟草伤身体,再说前辈您不是喜欢吃糖吗?”
“……”
贺晚怔住瞬乐,他确喜欢吃糖,他很喜欢甜食,总觉得吃甜心情就会变好。
然后看眼他怀中抱东西,“换被单?队里不应该有阿姨吗?”
俱乐部里工作人员很多,包括营养师和清洁工,队这些种子选手更是连被单都不需要自己换,而此时余究怀里鼓鼓囊囊明显就是刚从床上换下来床上用品。
他探头向他身后看去,很干净间屋子,床铺得整整齐齐,看就是新换。
余究勾唇,视线落到他手中钥匙上,“疲劳驾驶不好。”
贺晚:“嗯?”
贺晚在SUN待到晚上十点多,终于等到夏祖离开三楼训练室。
他松口气,看看还在训练三个人,轻手轻脚地走出去。
他还是要回去趟,合同还没签,在这连睡房间都没有。
推开门出去贺晚向左走,却听见右边有阵悉索声,他愣愣,转过身看去。
SUN基地中心是空,两边延展开,贺晚此时往右边走廊上看,恰好看见余究怀里抱些什东西从房间里出来。
余究看着眼前青年侧脸颊鼓出来包,下意识坏心眼地也将口中糖挪到那侧,镜像对立,正好是人边。
从下午见到这个人开始就生出来好心情简直快藏不住,余究弯弯眼笑道:“你粉丝让照顾好你,所以还是别走吧,来回也挺麻烦,睡不好状态会变差。”
其实贺晚也不是定要回去。
开始说要回去是为直播,可是老夏直接把他扔到余究桌子前;后来要回去也确是为睡觉,他认床,并不习惯在别地方留宿。
以前出国打比赛时候,汪丛明总要为他睡眠问题前前后后找好多家酒店才能定下来。
余究:“所以今晚还是别走吧,被单给你换新,这间房间以前本来也就是前辈您。”
贺晚怔,视线不自觉地在他身上打量几下。
余究现在睡这间房以前确是他,所以他刚刚才会在听见声音时候走过来。
只是这人连让人留宿都做这理所当然吗?
他还没说话,余究已经转身将脏被单放在地上,半笑着从口袋里拿出来两根棒棒糖,递根给他。
突然就来些兴趣,贺晚迈步向那边走去。
“余究?”他喊。
余究动作顿住瞬,转过身来绽出个笑,“谢天他们放你走?”
可能是被夏祖指使,刚刚在训练室里,那几个人直缠着他,连着匹配两局才放他走。
贺晚无奈地笑笑,“老夏是不是上年纪?”就患得患失劲真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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