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余究点头,“他很强吗?信誓旦旦地说柏林见。”
贺晚有些意外,“Michael是美服第。”
余究:“……操!”他有印象,那个高个子高鼻梁蓝眼睛美国佬,出场就群人喊帅。
余究坐直身子盯着显示屏,耳麦里那人还在叽里咕噜说着堆听不懂鸟语,偏偏贺晚有事没事还会应他句,刺耳不行。
余究闭闭眼睛,按键开麦,照葫芦画瓢:“I\'llseeyouinBerlin,Michae
贺晚进广场就听见道中英文混杂问话:“是Lustre吗?”
他嘴里含着糖,又是刚进游戏,并不打算应。
那人却继续用蹩脚中文问:“泥、回来、吗?”
广场里声音本来就杂,这样道怎听都别扭声音就显得非常显眼,贺晚忍忍,等那个人又尝试问好时候,终于开麦,“Iamback,Michael。”
话音刚落,广场里嘈杂声都极有默契静静。而之前那个人却恢复成纯英文叽里咕噜说大堆,“Imissyousomuch,welcomeback!I\'llseeyouinBerlin.”
小队长这分明是看出来他有些紧张,所以才刻意变个蹩脚魔术让他放松。
贺晚不禁想,如果真跌下来,接住自己人是他话,好像也没什不好。
他伸手捏住颗糖,指甲刮到那人手心,“这不是糖吗?没有猜错。”
余究却笑,“是两颗糖,都给你。”
像极拿到零食全都藏起来送人小同学。说着余究直接反手扣下去,将另颗糖塞进他手心,离开时候还不忘勾下他手。
贺晚就想也没想地接住他,这人就算真摔也只可能摔到他身上。
贺晚挑下眉,“养个残疾做什?能吃还是能看?”
余究眼中波光流转,旁若无人地俯下身凑近他耳边小声道:“能吃。”
说着甚至还暧昧地隔着裤子在他膝盖上蹭蹭。
贺晚:“……”操!
贺晚原本想回答他,余光瞟到身边那人幽戚眼神,松开按住快捷键手,半侧着身子抬眼看他。
“谁啊?”余究问。
“Michael,北美那边个战队,老夏今天约不是亚洲区吗?”
余究幽幽地拖长音,“哦,几个字就听出来啊,关系真好,人家这想你你不多说几句吗?”
贺晚无奈:“之前去打邀请赛时候遇见过几次。”
偷偷摸摸,见不得人样。
贺晚摘过耳机扣上,剥开糖纸含进去,味道在口腔里散开那瞬他笑出来。
真甜。
默默搬把小椅子坐到旁边准备学技术却吃吨狗粮谢天:……好酸。
训练赛约四局,每张地图各玩场。
肉眼可见速度,余究看见小哥哥耳朵噌下红。他这才收收,心下暗笑,往后退步重新坐回椅子上,将手放到他面前摊开,两颗奶糖静悄悄地躺着,依旧完好无损。
他小声说:“不用紧张,没几个能打。”
贺晚低头看去,两颗奶糖用是红色包装纸,在他手心白衬红,显得很喜庆。
他盯着看半天,兀地下就笑出来。
原来不止自己个人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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