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在YUU待小半天,突然发现压根就不需要自己,顿觉阵惆怅。
老怪确心理有障碍,但他很努力地在克服。
花眠请贺晚来也只是因为知道这人心志坚定,让他教教老怪而已,却不知在个战队奋斗努力队长说话,比外援有用多。
至于陈华……
贺晚托着腮坐在YUU会议室里,十分无聊地将双长腿并拢伸直往长台子下面探,脚有下没下点着地,随便想些东西避免自己听见陈华跟夏祖打电话内容。
那张扬少年,好像只在当初角落隅,昏暗网吧里、分辨率不太高显示屏上看到过,光芒璀璨到完全无法忽视。
他简直不能再想下去,近两个月朝夕相处养刁余究胃口,恨不得每时每刻抬头就能看到贺晚侧颜。
无论是坐在显示屏前专注比赛样子还是在会议室里半眯着眼光明正大偷懒样子,在自己身边,那就都是好。
忍无可忍时候,SUN小队长向来是不忍。
右手食指和拇指交握摩挲两下,他转身就离开露台。
贺神怎可能是个包子,被人陷害还不反击。前年那事完全就是下砸过来让他没时间再多去准备而已。
贾成瞟眼继续说下去,“然后就有句话传开来。”
余究挑眉,“嗯?”
“除非死,否则只要手还能动,就能直打下去。”贾成扔烟屁股,笑道:“没人知道谁说出来,反正很牛逼很狂就是。”
这狂妄话,也不会做第二猜想。
心人事。”贾成说着发现余究脸色阴地不像话,还是先给他吃颗定心丸,“没多大事,不是要命,他们也不敢。”
最多也就是在比赛之前制造起小车祸,将贺晚拦在赛场外而已。
本意没敢闹大,但是车祸这种事到底控制不个度。
贺晚直接被撞晕过去,醒来就在医院。那时候离比赛也才不到两天,他腿上还打石膏,医生建议静养个月。
和他起被撞还有SUN另个前辈,伤势很轻,并没有伤到根本。
但还是听见。
“你个老垃圾!打比赛打不过,做教练还他妈好意思跑家抢人!脸全扔键盘缝里去吗!”
“还要人退役,多大脸
贾成怔,“你去哪?”
余究:“接人。”
花眠这个废物,自家队员心理问题都解决不还好意思出来借人。
不想认这儿子,真蠢。
·
余究唇边笑意更深,侧酒窝无害地露出来。
他扫到外面高大梧桐叶,心下愉悦和淡淡心疼交织,到最后竟然是对那人思念占上风。
完蛋,想小哥哥。
才走半天不到,他就想他。
出息。
各家面觉得谁胆子这大,做这种事真很过分;另面却又觉得幸好,贺晚没死,但也上不场,至少也让他们少个劲敌。
但事实情况是,贺晚之所以那强不是没有原因,他上场。
两天后比赛场上,SUN天才少年住副拐杖,甫露面就吸引众人目光,惊才绝艳,手持金奖而归。
“后来都传个本来有希望拿奖战队突然就被赞助商各种撤资,完全打不下去,主事人甚至还涉及到些刑事案件蹲牢。”贾成道。
余究怔怔突然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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