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稳地晃晃,闭上眼,踉跄着扶住身旁柜门。
好晕。
“喂……”
耳边传来拖长音调声,再睁开眼,贺南鸢已经向走来。他全
后脑勺还肿着,碰就疼,光洗头就洗刻钟,又因为些不可名状心理,导致觉得自己好脏好脏,在花洒下冲好久。等洗好澡围着浴巾走出淋浴隔间,外头陆陆续续进来不少人,都是上好晚自习回来。
往自己那排储物柜走去,刚走到口子那儿,就看到那储物柜对面站着个赤着上身颀长身影。
那肤色,那头发,看就是层禄人,加上他左耳上金色耳环……只是个背影,就断定对方是贺南鸢无疑。
晦气,太晦气!
要不去隔壁避避?也不是说怕他,但……现在看到他确实浑身别扭,不受控制地想要捂屁股。
握紧手机,刚软下去刺瞬间又坚硬如铁:“是你儿子米大友,是你亲儿子!你对邱允那便宜儿子要啥给啥,千依百顺,到这你装什严父呢?妈活着你不管,她死你给送这穷山恶水破地方。在这过苦日子你在海城家三口和和美美是吧?你,你没有心!”
“啪”声,电话挂。
瞪着被挂断电话,粗喘着,又回拨过去,响两声就被掐断。
得,看来今年过年也没戏。
坐床上冷静片刻,看眼时间,要九点半。生气归生气,个人卫生还是要搞好。丢开手机,下床拿洗漱用品,打算趁大部队没回来前把澡洗。
寒暑假都是在郭家过,掐指算,也有年多没回海城。
“你有事没?”米大友问。
“有事,快死,这儿治不好,你把接回去治吧。”
“没事是吧,没事挂。”米大友不吃这套,见对答如流,知道这是没事,就要把电话挂。
“等等!有事有事,还有事没说呢!”连忙叫住他。
攥紧围着下体浴巾,正要暂避二,贺南鸢弯腰脱下长裤,覆着薄薄肌肉后腰上,枚眼熟红色印记勾住眼尾。
视线下子直直落到那处地方,不顾这是在人来人往澡堂子里,震惊地看着贺南鸢后腰处红色鸟型胎记,只觉得五雷轰顶,恐怖至极!
不是,为什他真有个胎记啊?他妈还能在梦里隔空开透视?
这胎记这特别,见过不可能不记得,而且平常和贺南鸢都是相看两生厌,谁会没事盯着他屁股看啊?
时,脑子里乱得很,后脑和前额受伤地方跳跳,整个脑袋都疼起来。
温热水流划过肌肤,脑海里,贺南鸢脸闪而过。顿时落在肌肤上水珠就跟只只蚂蚁似,让毛骨悚然,很不自在。
扶着墙壁,低垂着脑袋,陷入沉思。到底为什会做那种梦啊?钢铁直男枚,要做春梦对象就算不是莫雅,也该是个女吧?
难道是早上那个匿名提问缘故,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操。
为什偏偏是贺南鸢,恶心死。
电话那头没说话,但也没挂。
软下语气:“爸,今年过年能回家不?”
耳边呼吸窒,过会儿,听到声长长叹息声。
“看你成绩,看你表现。”
又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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