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怎做个串珠子梦,小超,你是懂呀。
“贺南鸢,你干嘛骗说忘带,你不是带着吗?”举着那条串珠冲进洗手间兴师问罪。
“……”正在刷牙贺南鸢从镜子里看到手上提着东西,直接愣在原地——
以防万科普下,虽然叫“绿”松石,但是它也有蓝色。
累,长长呼出口气,道:“你低头看看,你觉得在动什?”
他再次睁开眼,眉头皱得更紧,但还是低下头看眼。
随后六七秒,要不是他睫毛还在动,会以为时间静止。
挪开手,放下腿,贺南鸢言不发地从身上把他那床被子扒拉下来。之后可能是觉得有些丢脸,又或者还没睡醒,他默默在床沿坐两分钟才起身走进洗手间。
看眼时间,十点,差不多也该起来,掀开被子去拉窗帘,路上不小心踢到什东西。
是被热醒,醒来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同句话。
外头天好像已经亮,光线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虽然暗,但也能视物。贺南鸢闭着双眼,睡得香甜,离只有个倾身距离。
他右边眉骨上伤好后,留下道细细白线,没再长出眉毛,乍看跟故意剃断眉样。就……怎说,感觉更酷。
视线从眉毛到挺拔鼻子,再到双唇,缓缓凑过去……凑……唉?
不解地低头看,发现自己竟然被卷成颗蚕蛹。不仅自己被子,贺南鸢被子也被堆到身上,他还整个抱住,连腿都架在腰上。
住他撑在床沿胳膊。世界顷刻间颠倒,他惊呼着,回过神已经被压在床上。
手指沿着手肘路向上,留下暧昧抚触,贺南鸢指尖在米夏腕间那串绿松石手串上停留地格外久。
“醒啦?”米夏自发把手往下移移,五指插进对方指缝,与其十指相扣。
“嗯……”可能还没完全睡醒,这回答着,贺南鸢仍旧头栽倒下去,将脸埋进米夏颈间。
好重哦。
唰地声,阳光洒进室内,外头是片白茫茫大地。
回头再去找被自己踢到东西,发现那是贺南鸢昨天随手扔在地上背包。里头东西洒落出来,有手机、充电器、笔记本、还有……条串珠。
条绿松石手串。
捡起那条串珠看又看,甚至还颗颗数上头珠子,确认它跟昨晚梦里梦到那条模样。
最重要是,它是蓝色。
二十五六度室温,盖两床被子还披着条三十七度“电热毯”,不热谁热?
冷就卷被子,热就踢被子,他贺南鸢还是五岁小孩子吗睡相这差?现在严重怀疑之前热水袋漏水钻他床上睡那晚,他压根就没睡熟,不然不可能那老实。
太热,热得整个人都清醒。
不断挣扎,像蚕样蛄蛹着,最后搞出身汗,没把自己弄出来,倒是把贺南鸢吵醒。
“你动什?”他拧着眉,眨两下眼又闭上。
米夏另只手环抱住身上人背,却没有立刻催促对方起来。
“那就……再睡十分钟吧。”说完,他偏头吻吻贺南鸢耳廓。
如果时间永远能停留在这刻,也挺好。】
恰骨。
恰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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