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不想引起太多人瞩目,他这次穿件全黑袍子,腰带也是黑色,没有戴腰饰,只是在胸口别枚雪花状胸针,整个人看起来冷峻又修长。走在们群臃肿羽绒服中间,就像鸭群里进只苍鹰,要多格格不入就有多格格不入,反而更多人回头。
到剧本杀店,店主说还有两个人要等等,可能迟到个十分钟。邱允和贺聪就说要下楼买奶茶,结伴进电梯,郭家轩又突然说肚子痛,去上厕所,偌大房间会儿功夫便只剩和贺南鸢。
“这是你信印吗?”点着贺南鸢胸口银色雪花问。
他低头看看:“嗯。”
原来贺南鸢他们家象征是雪花啊,还挺形象。那以后要是回他,是不是也得回个有本人特质东西?
匆忙追上去:“也去换衣服!”
推开房门,贺南鸢静静坐在床沿,手里是那条打开心形项链。
在他身旁坐下,几次想开口,都不知道要怎安慰他,最终只能长叹声。
“贺聪是弟弟。”相对于扭捏,贺南鸢要直截当得多。
心里把贺明博这个死渣男骂成千上万遍。他倒是个时间管理大师,海城、厝岩崧两头骗,怎没累死他?
迅速去看贺南鸢,他视线牢牢黏在贺聪脸上,似乎已经从对方身上看到些自己父亲影子。
“你多大?”贺南鸢问。
贺聪坐下,伸手从蒸笼里拿个包子:“?高啊,和邱允样大,今年16。”
“你爸……你父母是做什?”
贺聪有些诧异贺南鸢第次见面就问这私人问题,但也老实回答:“爸是搞艺术,具体什艺术也不是很明白,妈是个设计师。对,爸年轻时候还挺喜欢到处采风,们家到现在还有几张他从前去山南拍照片呢。他好像也去过层禄人村寨,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记得他。”
“你说如果也去搞个信印,适合选什图案?”反正这东西以后都要送他,不如问下本人意见。
“稻子。”
他几乎想也不想给出答复,快得让回不过神。
“啊?”
“金灿灿稻子。”贺南鸢又说遍,“不
“猜到,他其实还挺像他爸。你要是下午不想去,就在家里陪你。”
贺南鸢摇摇头:“不用,对不起阿妈是贺明博,不是贺聪。只恨贺明博,其他人不需要承担恨意。”
心里酸溜溜,拍拍他肩膀,道:“做人呐,最重要是开心。发生这种事,你也不想。别生气啦,等等出门买奶茶给你喝啊。”
仗着他没看过TXB,盗用里面万金油台词哄他。
所幸,贺南鸢不是个情绪化人,除开始知道贺聪存在时候有点激动,等换完衣服下楼已经完全恢复平静。
“去看过他爸展,般人确实看不懂,艺术性太强。”邱允插嘴道。
“最近他在外地搞什展览,已经快两个月没见他。”贺聪轻轻叹口气。
贺南鸢霍然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拖出刺耳声响,瞬间,桌上人全都看向他。
他脸色实在不是很好看,又僵又冷,跟外头冻小时进来样。
“你们慢点吃,上楼换下衣服。”说着,他快步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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