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挑衣服是整套,他身上层禄族衣服当然是件都不能留。腰带、外袍、里衣,随着手上堆积衣物越来越多,他很快脱得只剩条黑色里裤。
嘴里冰棍点点融化,淡淡甜味伴着奶香滑进喉咙里。贺南鸢手放在腰间裤子上,要脱时候迟疑下,看眼,转过身。
要不是嘴里还有东西,定要调侃他两句,在学校公共澡堂时候都不知道见过多少回,干嘛呀突然把自己下半身看这紧?
贺南鸢将自己裤子挂到墙上,换上那条灰白长裤,这期间都是背对着。
视线从他宽阔脊背缓缓下移,来到后腰,枚红色胎记映入眼帘。
贺南鸢讶异地挑眉:“?”
“对,去试试吧。你还没穿过夏人衣服吧?”由于是快销店,服务员不会主动上来搭话,件件翻找,很快找齐贺南鸢码,随后将三件衣物推给他,让他去更衣室换上。
贺南鸢手里还剩小半截冰棍,进更衣室前让替他拿着。
这儿更衣室好像是没凳子,他那些银饰也不知道有没有地方挂?
寻思着他可能换衣服不方便,咬着冰棍,在最后刻跟着起挤进去。
说要请贺南鸢吃好吃,可到最后买单时候,却慢步,钱是贺南鸢付。
知道他是想谢,谢陪他见渣爹,也谢为他出头,如果不让他请这顿,就跟不收米大友钱样,他心里会不舒坦,但还是觉得别扭。
米大友财大气粗,自己用钱不节制,对零花钱也不怎节制。没钱就找他要,想要什就自己买,所以直到高中,都是朋友里手头最阔绰。
阔佬就要有阔佬样子,米大友别没教会,对朋友要大方这点倒是教得透透。只要出去玩,就没人能从手里把单抢过去。永远是那个买单人,永远是朋友钱袋子。
就是被米大友查抄全部财产那会儿,也没让人请吃过饭,这是第次把“买单权”拱手相让,还是让给相当于约会对象贺南鸢。
真好像只展翅滑翔鹰,不知道压下去,这块胎记会不会变色?
手指染上点湿凉,朝自己手看过去,由于长时间无人搭理,右手上那支冰棍逐渐融化,正在往下淌水。
“唔唔唔!”
贺南鸢正在套毛衣,听到动静也顾
“替你拿衣服。”面对贺南鸢不解目光,笑笑解释道。
他看看两只手:“你用哪只手给拿?”
哦对,还有冰棍呢。
“这不就来吗?”将左手冰棍塞进嘴里,空出只手,动动指尖。
尽管没出声,但贺南鸢副“你牛逼”表情,解开自己腰带。
吃着餐厅送饭后小冰棍走在商场里,虽然是大冬天,但因为商场里暖气很足,所以也还好。
他没爹没妈,舅舅还是个出家人,平时零花钱估计不会很多,今天这顿要好几百呢,不知道他身上还有没有钱。
路过家服装店,看到橱窗里假人模特,下停住脚步,将贺南鸢拉进去。
“你去试试这身吧?”指着模特身上那套衣服道。
米色毛衣,灰白宽松长裤,黑色羽绒服,颜色是常规颜色,款式却十分休闲运动,不会显得过于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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