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味番,好像觉得差点味儿:“换另个名字。”
要求还挺多。
这次没有顺着他说:“这什意思?”
他们这儿妈妈叫阿妈,爸爸叫阿大,晋布难道是爷爷意思?不然,祖宗?
“你叫不叫?不叫游戏结束,下局也不玩。”他完全副无所谓爱叫不叫样子。
贺南鸢坐回来,看眼空荡荡棋盘,道:“第局先下。”
心里嗤笑声,道:“可以。”
第局本来就是想让他吃点甜头,谁先下都无所谓。反正,最后都会扳回来。
当贺南鸢五子顺利连成线,爽快地丢开棋子,问:“你要做什?”
点不觉得输丢人,甚至内心还有点小期待。
“你哪儿弄来?”贺南鸢在沙发上坐下,帮起把两盒棋子拿出来。
“舅舅给。”拨弄着石头材质棋子,眯着眼问道,“你会围棋吗?”
“会。”贺南鸢回答得几乎没有迟疑。
可恶,他说“会”那定很厉害。
“……那五子棋呢?”
需要文字,只个眼神好像就能懂对方想表达什。
要不是隔壁村有个老人去世,下午舅舅要离开神庙去隔壁村主持葬礼,能缠着他们下天棋。
“这喜欢,拿回去让小鸢陪你起玩吧。”看出意犹未尽,柏胤松着筋骨提议道。
没有盲目地抱起棋盘就走,而是脸期待地看向旁舅舅,等着他老人家发话——这个家,还是知道是谁做主。
迎着目光,舅舅笑着点下头,摆摆手,示意走吧。
被偏爱有恃无恐是吧?
伸出食指,满是宠溺地点点他:“就喜欢你这欠揍样子。”
喝口奶茶,润润嗓子,本来想用矫揉造作太监音恶心他,与他对视刹那又临时改主意。
“恰骨晋布。晋布,晋布,恰骨晋布。”连叫好几声,完冲他笑笑,“男人,满意你所听到不?”
祖宗就祖
贺南鸢思索片刻,倾身道:“跟着念……晋布。”
“见布?”
他纠正几次口音,直到完美无瑕。
“跟名字连在起念遍。”
“贺南鸢……晋布?”
“不大会。”
邪魅笑:“那们就来玩五子棋吧。”
贺南鸢:“……”
“谁赢,就可以让输人满足他个愿望。”还没说什愿望呢,贺南鸢就露出副知道要干什坏事表情,把棋子往盒子里丢,作势就要起身。
把拉住他:“有话好说你别走啊!三局两胜行不行?赢那个人愿望不能过夜,也不能出这间屋子。如果输那个人觉得自己做不到,可以有商量余地,大冒险换真心话,这总行吧?”
“谢谢舅舅!”将两盒棋子放进棋盘肚子里,向两人道别后,抱着棋盘就回小屋。
白天被贺南鸢折磨得够呛,黎央晚上不到八点就上楼说自己要睡,看他那个虚浮脚步,应该是伤元气。
“们来下棋吧。”小朋友走,就将棋盘摆到沙发上。
乡村夜晚总是缺少娱乐活动,神庙里连个电视都没有,只能自己找乐子。
卷子要做,但也不能不知节制地做,毕竟们还在长身体,做坏影响以后发育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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