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鸢松开齿尖,重新将唇贴上肌肤,尽管句话没有,但看来还是比较满意这个回答。
“那你呢?”瓮声瓮气地问他,“你说喜欢,算不算话?”
他直起身,将唇贴在耳边,似乎是笑下:“不算。”
怔,随即大怒。
“操,你有胆再说遍?”
贺南鸢亲亲脸,又亲亲唇角,亲时间都不长,力道也不重,就跟只蝴蝶在脸上忽闪着翅膀飞过似。
觉得有些痒,笑着避开:“你干嘛呀?”
总觉得他这会儿心情特别好,叫柏胤舅妈都没反应,还有这种亲法……简直就像是,珍爱样事物到无以复加样子。
“没有你会死?”别开脸后,贺南鸢没有追上来接着亲,而是顺势抱住,将脸埋进颈窝。
炙热呼吸喷吐在颈侧,打个小小颤。当时说时候没觉得多肉麻,现在也就过几小时,再从贺南鸢嘴里听到,怎就有种别人当着面读小学作文羞耻感呢?
屋子在楼,外头就是院子,离大门不过三四米。虽然现在三更半夜,该是不会有人路过看到们,但已经有这方面PTSD,没有沉溺这个吻太久,扯着贺南鸢胳膊就将他带到屋里,随后好好锁门。
“你怎进来?翻墙?”怕开大灯万柏胤他们起来上厕所看到会引起怀疑,只开书桌上盏台灯,光线仅够照亮书桌块,其它地方都显得昏昧难明。
“本来想翻,后来发现门没关,就直接推门进来。”转身,贺南鸢便又欺上来,将抵到门上。
“门没关?”琢磨就明白怎回事,睡觉前说柏胤不知道在门口捣鼓什捣鼓那久,原来是在留门啊。
“嗯,然后正好遇到柏胤出去,他就给指下你住屋。”
他转身就要逃,从后头跳上他背,胳膊死死勒住他脖子。
“不算。”他笑着又说遍,反手够领子,想将从背上掀下来。
牢牢扒着他,两只脚像剪刀样钳住他腰,口咬在他戴着耳环那只耳朵上。
拉扯着
“跟舅舅说句句都是真心,你不信就算。”以为他是觉得太夸张。
“这些话,你跟别人说过吗?”说完,他张开嘴,轻轻咬住脖颈与肩膀相接那块地方。
之前听过种说法,说人类因为不断进化,成食物链顶端使用工具王者,所以渐渐就丧失对危险敏锐判断。
但觉得这种敏锐还是看人。比如现在,就有种强烈预感,要是敢点头,贺南鸢绝对会像草原上狼扑咬猎物般,口咬断脖子。
“当然没有。这话又不能当饭吃,有病啊天天跟人说?”
欸?
愣,很快反应过来,这大半夜,柏胤能去哪里?定是去找舅舅。
厉害啊这俩人,个过去个过来。柏胤是不是早就从贺南鸢对他态度里发现丝端倪?不然怎能如此坦然地与贺南鸢错身而过?
给你留门,为你们在摩川面前说好话,作为回报,你这小兔崽子嘴给闭紧点,就当不知道和摩川事。说不定柏胤是这个想法。
“咱这舅妈有点意思哈。”单方面宣布,这个舅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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