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忻盘着腿:“他是个演员,万他是装呢?”
沈元庭:“你上次还说他演技烂。”
盛忻
沈元庭回自己房间,毫不意外盛忻正在里面等他。
沈元庭问:“应鸿羽呢?”
盛忻用筷子夹着薯片:“也去睡,他作息很健康。”
沈元庭和盛忻认识二十多年,是穿条裤子长大好朋友,对方打着什鬼主意他眼就看得清楚。
沈元庭说:“观察天,你观察出什来?”
沈元庭把他推进盥洗室:“明天给你买。”
颜昭自觉抽牙刷挤牙膏:“不要,不好吃,像洗洁精味道,还没牙膏好吃。”
沈元庭捏住他下巴,检查他口腔:“……你吃?”
颜昭含着牙膏泡泡:“小学时候吃过,葡萄味,像喝汽水。每次刷牙都偷吃点,后来被妈发现挨顿打,就没吃过。”
沈元庭:“……”
晚上,四人住在盛忻家度假庄园里。盛家家大业大,酒店开遍天下,不然盛忻也认识不沈元庭。
盛忻叫他们来打麻将,输家自罚杯酒。
颜昭牌运奇烂,玩这种和运气沾边游戏输多胜少,不过玩游戏嘛就图个开心,他输也没什感觉,帮沈元庭点个炮还美滋滋。只是喝多,头就有点晕,从自动点炮机掉段到自动码牌机。
又打把,沈元庭胡,他按住颜昭去拿酒杯爪子,帮他喝杯,说:“今天就到这儿。”
盛忻伸个懒腰:“好嘞,知道某人护短,放过他。”这话说得好像他胜不少样,实际上他战绩也就正数第三,倒数第二。而且颜昭是牌运烂,天公不作美,盛忻是牌技烂,智商不允许。
盛忻噎口:“什、什观察?”
沈元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掩眼中戏谑。
盛忻自知发小洞察力惊人,小时候班里搞什爱心动物角,他不小心把沈元庭养兔子给放跑,立马买只模样回来,结果半天后沈元庭问他是不是弄丢他兔子,理由是“这只兔子耳朵上血管分布和原来不样”,盛小学生当时觉得他发小长大定会进中央情报局。虽然沈元庭并没有成为个警探,但是他这个扯淡观察力伴随着他长大,并且每次都能无情戳穿盛忻脑子里在想什。
盛忻挠挠后脑勺:“是在看颜昭……但是呃……”啥也没瞧出来这种事能随便说吗?
沈元庭轻笑声:“他和以前不样。”
颜昭对着镜子刷牙:“如果是芥末味就不会吃。”
沈元庭有点想笑,颜昭偶像包袱很重,在清醒时候绝对不会爆自己黑历史,也不知道明早起来,回忆起这段他会有什反应。
监督着喝醉酒小朋友上床,盖好被子,颜昭却说:“不困。”
沈元庭:“十点,晚睡会水肿。”
颜昭警觉地往被子里缩:“那睡,帮关灯。”
应鸿羽垂下眼,揭他短:“顺便放你条生路。”
盛忻试图狡辩:“……至少酒量好。”
沈元庭扶着颜昭回房间,颜昭醉后,不哭不闹,还像个正常人样说话,就是话里没什逻辑。
刷下房卡,门开,透过透明落地大窗,可以看见夜空中满月。
颜昭指着那轮月:“樱花布丁,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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