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箫厚着脸皮:“有凌氏定制洁癖。”
200kg,四个成年男人坐上去已经远超这个重量。在最后人压下时,手术台向下沉下,轰隆声音传来,烟屑从上飘下。
凌箫吐槽道:“年过去,什都没发生。”
啪嗒下,滴粘稠液体从上方坠落,随后如雨般噼里啪啦掉下来,铁锈味弥散开来。
都不用用手去摸,光是看同伴脸,就知道发生什。
应鸿羽照做,在被光线照到瞬间,罐底浮现出排血红色字:【好痛好痛好痛。要杀你们。】
和这缸残缺树胶鲛人配合起来,极具冲击力。
凌箫后退两步:“觉得们不应该再打扰这位同志休息。”
颜昭没理他,视线里,手电筒那圈圆光边缘好像还有什:“电筒再往下照点?”
“恩。”应鸿羽照做,在血书之下,出现个小小200kg。
盛忻接住道具:“你们能不能别合伙来怼啊?”
他心里毛毛,打开灯光,那注光却迟迟不往上扫。
颜昭笑,终于有人比他还怂:“盛导,怕?”
盛忻咬咬牙,正要转动手腕,手中手电筒却被别人抽走。
应鸿羽瞄眼天花板,指着某处:“那里天花板好像可以移动。”
六人在密室里转圈,除各色各样鲛人标本外,并没有发现其他有用线索。
应鸿羽有些累,找个台阶坐下,手搭在膝盖上:“前几期每间密室里都有解密提示,这里应该还藏着什隐藏机关吧。”
盛忻望向天花板:“黑漆漆……要是有手电筒就好。”
凌箫在观察标本,写作兴致大发,胡扯道:“你照亮天花板,只见条美女蛇盘在横梁上和你相视笑。美女蛇说:‘这位公子曾经见过,就在那月色溶溶瓜田里,伴随着猹偷西瓜声响’。”
盛忻:“……是盛黛玉还是盛闰土啊?”
血雨。
颜昭他们赶忙离开这块菊部出血区域,个穿着纱裙玩偶从天而降,面朝下摔在手术台上。
凌
提示很明显。
颜昭问:“哪里可能会有重量感应器?”
应鸿羽想想,指着标本附近张溅满血痕手术台:“那儿。”
凌箫脸惊奇:“难道们要坐上去?那个也太恶心吧,上面番茄酱都还是新鲜,你不觉得们坐上去,就像鸡翅膀自己在调料盘上滚吗?”
颜昭看他眼:“你连尸体都敢碰,还嫌弃番茄酱?”
盛忻心里松,大大咧咧搂住应鸿羽肩,顺着杆下:“们走近看。”
在众完整鲛人标本中,有个标本,从腰部被斩断,只有上半身,断面血肉模糊。
颜昭合理怀疑这幕在上映时会打上马赛克。
凌箫绕着标本转悠:“没看出有什线索。”
风铃是玩解密游戏专家,她说:“拿手电筒紫外线光照照?”
颜昭随口接道:“你是猹。”
盛忻:“……”
颜昭负责密室深处那块区域,他也不懂什解密技巧,就单纯地采用地毯式搜索法,每个罐子都扫遍,玩大家来找茬。
在个小罐子背后,他还真找到个手电筒。
“盛忻。”颜昭喊他声,把手电筒抛过去,“去找你美女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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