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拉着纱帘病房时,纪晨风才刚刚做完手术,严善华本在打瞌睡,看是来,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小、小念……”
来到床尾,看着床上还在昏睡年轻男人,想从他脸上找出点桑正白影子,没有成功。彼时他虽然唇色浅淡,双眼紧闭,但还是可以看出长得很好看。不过也不是很像桑夫人,更像是夫妻俩优点结合。
“他就是纪晨风?”
严善华
进浴室做简单清洗,再出来,纪晨风已经走。
这样也好,继续待着,总不能真跟他谈情说爱,更不可能礼尚往来,请他用嘴。
发泄精力缘故,肌肉有种剧烈运动过后酸胀感,不用服药,被打断睡意便自己找回来。
入睡前如果持续想某样事物,会有定概率在梦里梦到。
梦到纪晨风。
该死,好爽,简直像要融化。
更有力,更灼热,更能知道哪里才是重点……在服务同性这方面,男人或许也并不是无是处。对女人,总是需要通过指令才能让她们知道该怎做,但对纪晨风,言语都是多余,哪怕最好老师都挑不出他错处。
甚至……有些太猛。
想让他等下,夹紧腿,下秒却被更用力地打开。看到他耳廓上空空如也,才模糊地回忆起,刚刚无意间似乎是有打落样东西。
还想在他嘴里待更久些,这样也没办法。真麻烦。不用下令和接收不到指令,还是不同。
被狗咬还有为什?因为遇到咬人狗,正巧腿又是肉做。
但可能是预感快要成功,呼吸不自觉加快,揉捏他后颈幅度变大,对这种不知所谓问题也更具包容性,当真回忆起大金毛疯眼疯语。
“好像是把当恶魔。”
“恶魔……”他重复着,呢喃着,琢磨着。
“对,恶魔。”按着他后颈,试探地往胯间压去,“纪医生,想好要说什吗?”
但因为向梦多,所以也不能确定是不是跟睡前那场运动有关。
那严格说来并不是梦,而是记忆。
纪晨风做人工耳蜗植入手术时,去看过他。
当然不是因为愧疚和关心之类情绪。去之前,甚至幻想过,如果手术失败,他死在手术台前,那可真是皆大欢喜事。
可惜,植入手术风险并不大,算微创。手术两小时,住院不过周。
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就要从耳朵里跳出来。他好像也感觉到什,往后退开。
不行啊,这点不及格。
在他完全退开前,挺起腰,手掌及时地按住他后颈,固定在他该在位置。
睫毛、鼻梁、嘴唇,整张脸变得塌糊涂,粗喘着,轻抚他侧颈。
“这才是,完美结束。”
没有回答,等来只是他突然抬起手臂。他把抓住手,从他后颈上拿开,接着又抓住脚踝。
“……那就当做利息吧。”
以为是要拒绝,刹那间差点就骂脏话,结果腿被扯开推到床上时候,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什。
脑袋变得片空白,手指胡乱摸索着,从后领探下去,再抓上来。
心跳没有间隔,呼吸好像停止,头顶筒灯那晃眼,却没有办法从它上面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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