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都要被他从嘴巴里勾出来……分明也没有做什剧烈运动,光靠鼻子呼吸却似乎变得有些困难。
够……
别再继续。
快要……快要缺氧。
“奇怪,是坏吗?怎锁住?”
不是唇贴着唇,温情脉脉吻,而是舌尖抵进对方齿间,交换着唾液,撕咬着双唇,饱含欲望与占有吻。
闭上眼,试着想象这是个比还高大女人,却总是被纪晨风口腔里淡淡烟草味与掌心过于短硬头发而拉回现实。
想到吻个男人,舌头都开始僵直,无法顺畅地同对方继续纠缠。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以相触唇为起点,迅速蔓延至全身,让整个身体都开始发麻发痛,产生严重过敏反应。
竟然吻个男人。竟然把舌头伸进个男人嘴里。竟然在吃男人口水。
如果说这是“施舍”,也是“以身饲虎”程度。
厕所时静得落针可闻,虽然陈述是事实,但仍然让窘迫到头皮发麻。
以前也曾陪前女友们看过些情节曲折电视剧,这些电视剧在某些情节上会有不可思议共同点。比如旦女人被怀疑失去贞洁,总会泪眼盈盈地扯着丈夫手臂,向对方发誓自己这辈子只有他个男人。台词大同小异,也就与方才所说有七八分相似。
说出口那瞬间就开始后悔,后悔到想要把这段记忆清除,这辈子都不要再想起程度。
“所以,这是你施舍吗?”
在为说羞耻话而悔得肠子都青时候,纪晨风反应完全出乎意料。没有欣喜也没有感恩戴德,说话时维持着冷漠原样,甚至切入角度更刁钻。
隔着门板,纪晨风身后传来声音倏地将从昏头昏脑缺氧感中拉扯出来,冷汗没有间隔地覆上后颈与脊背肌肤。
“有人吗?”来人拍拍门,并没有走开。
下撇过脸,避开
不过是做做样子,想着糊弄下就好,可刚有松手后撤打算,腰上便被只有力臂膀勒住,使得上半身动弹不得。
仿佛埋在冰层下炸药终于被点燃,整个冰面分崩离析,再也无法维持平静。纪晨风热切地回吻过来,鼻间呼吸粗沉又急促。
与所有经历过吻都不同,柔韧地舌头讨好地舔过牙龈,刮擦着上颚,像是要够到喉咙深处敏感悬雍垂,不断探入,不断撩拨。
有些惊惶地睁开眼,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推抵着对方肩膀,心中满是种即将被侵入、被刺穿恐惧。
纪晨风看也不看地抓住手腕,将更扯向他。
哈,说“施舍”也不为过,给他都是无关痛痒东西,可为什说得好像只是问题?乞丐也可以拒绝嗟来之食,他如果从开始就感觉不舒服,何必要接受“施舍”?说来说去,不也是享受其中吗?
“你这样说,很伤心啊纪医生。”
预感今天光靠言语可能不太好哄,挣扎着,考虑是否要给予更多“奖励”来挽回关系。
可这毕竟是外头,还是在郑解元老妈公司,万生出什奇怪传闻只会更得不偿失。太过火事注定做不,显然,就只剩个选择。
抚上纪晨风侧脸,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将手指插入他发间,压下脑袋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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