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念……”纪晨风有些不适地挣脱钳制,轻声叫着名字。
虽然只是两个字,但已从他语气里清楚听出他言下之意。他这是要适可而止,不要继续意思。他觉得太过火。
几天没有联系,发消息也只是提乌龟事。看他窝窝囊囊就替他出头,以为他会感激,结果好像并不是那样。
早知道就不多事。让他被欺负到哭出来,为自己莫须有罪名跪地道歉,被践踏到尘埃里……那时候再
“记什?”他茫然道。
“律师电话。”按下手机里录音结束键,再点击播放,下秒,狭小办公室里便回荡起方才与夫妻二人所有对话。
播放着录音,问男主人:“蓄意伤人加敲诈勒索,报警你知道能判几年吗?”
男人下被问住,支吾着说不出话,他老婆“噌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怒道:“你别乱说警告你,这个钱是你要给们,又不是们主动提。”
“说给你们就狮子大开口是吗?那现在也可以给你们百万,账号拿来,马上就能打过去,你敢要吗?”阴恻恻注视着两人,“金域律师事务所,虹市最好律师都出自他家。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要成为他们顾客需要怎样资本。”
费绝育?谁稀罕这玩意儿?想用这种东西就打发们,没门跟你说!”
所以总是很讨厌这些文明人。为什要讲道理呢?如果对方愿意听道理,又怎会胡搅蛮缠到现在?退再退,不过是增长对方嚣张气焰罢。
提着后衣领,将身前看热闹家伙拎开。进到办公室,二话不说大力关上门,随后抵着门,在屋里四人震惊不解目光下,掏出电子烟抽起来。
“说吧,要多少钱?”呼着气,问大块头。
对方警惕心骤起,打量着道:“你是谁?”
严格说来,并不是金域顾客,桑正白才是。但管它呢,对方恶,定要比他们更恶才行。这世道,没有人不是欺软怕硬。
果然,夫妻俩似乎被唬住,时都没有说话。
“刑事调查同时,会请金域律师向你们提起民事诉讼。”握住身旁纪晨风下巴,将破皮红肿那边脸展示给对面两人,“等会儿就去做伤情鉴定,这几天误工费,名誉损失费,还有精神损失费,都会让你们赔出来。当然,你们也可以请律师,让律师和律师谈就好。”
是被戒指划伤吗,竟然还流血。吃那多饭,长这高大,结果连打架也不会。都被别人打脸上,基本回礼也要把对方腿打断吧。
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如果留下痕迹,这张脸也太可惜。以后,还得看着这张脸高X呢。
抬抬下巴,指向纪晨风:“这位纪医生朋友。放心,很有钱,无论你们要多少,都可以替他支付。”
男人回头看眼自己老婆,似乎自个儿拿不定主意。
“五万!”女人张开五指朝举起,“们养到现在也付出很多,没五万们是不会罢休。”
这放哪儿都是医闹吧?心里冷笑。五万?纪晨风半年工资都不知道有没有五万。没记错话,他现在应该还在实习期才对。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走到大块头男人面前,让他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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