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喜欢这个吗?”低下头,扯扯夹住衬衫下摆和袜子边缘黑色固定带。
抓着毛巾手自然垂坠下来,他终于抬起头,将视线落到脸上。
“嗯。”
喉结滚动着,仍
这下是真,只剩下和纪晨风两个人。
虽然四周片漆黑,但其实时间还早,如果不找些别事做,根本就睡不着。
别事……
纪晨风进浴室洗漱期间,坐在沙发上,望着远处和头顶星空,杯接着杯,不知不觉就将整瓶白葡萄酒都喝完。
不像纪晨风那个菜鸡,酒量从以前就很不错。只不过因为戒酒,三年没怎碰过酒精,甫喝下整瓶,多少还是会有些不适应。
挑挑眉:“不喝点吗?”
他摇着头,将杯子挪得更远些。
“会醉。”
“今晚有什必须要在清醒下做事吗?”明知故问地开他玩笑。
他轻轻抬眼,用那双不说话就会显得格外冷漠眼眸与对视片刻,又垂下去。
两个字,不由便产生兴趣。
这可是不少恐怖片经典开头。
“去最破最烂楼里试。每个人身上只能带支蜡烛……”他陷入到回忆中,随着话语,眼里逐渐涌现出淡淡笑意,“进入建筑后,要爬到最高那层,从窗口探出身朝大家挥过手,再原路返回。这样趟用时最短人,就能成为那年‘勇士’。”
如果没有和纪晨风交换,每年勇士应该都会是吧。这样想着,搅弄残羹动作顿。据说,每个人毫无例外地都会对自己过去曾是个蠢货这件事没有异议。而现在,对上秒会生出如此可笑想法自己,也同样感到愚不可及。
难道是在羡慕纪晨风吗?羡慕他可以有机会夺得那样个无用“勇士”头衔?
大脑是清醒,身体却生涩地开始发热,指尖、眼底、还有口腔,连呼吸出来气体,都带着熔岩般热度。
解开领口纽扣,再是腰间皮带。
纪晨风从浴室里出来时,正好解开拉链,任由裤子自由落体,坠向地面。他穿着民宿提供灰麻色浴袍,擦着潮湿头发,见此幕,瞬间定格在原地。半晌后,好似带着重量目光从脸上缓缓向下游移,长久地停留在下半身。
浴袍材质轻薄,身体有什反应立刻就会被看得清清楚楚。哪怕只是视线接触,也没有人会小看纪晨风那只在暗处静静抬头野兽。
为什只有这个地方是怪兽级别?虽然已经是第二次目睹,但还是在心底发出不受控制地惊叹。
“只是不想在你面前失去意识。”
那真是可惜。喝醉,说不定嘴里温度会更高,而且也更好摆弄。
脑海里尽是禽兽想法,表面上却还是笑意盈盈。
“你不喝,那只能喝。”晃晃瓶子道。
用餐完毕,工作人员上来撤走盘子,离开前让们有什问题或者需要就打前台电话,并表示之后没有特别原因话,都不会再过来打扰。
有病吧。
“你有成为过‘勇士’吗?”
丢下银勺,站起身,从旁餐车里拿起赠送白葡萄酒,用开瓶器打开。
“没有,不太喜欢……黑暗。”
替纪晨风倒酒时,他手捂住杯口,另手抬起倾斜酒瓶,示意不用给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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