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看,竟然是只鸟。
“这应该是只今年夏天刚出生红头咬鹃,飞行技术还很稚嫩,刚刚不小心撞到们泡泡屋上。还好,检查下,脖子和翅膀都没事,就是摔下来时候受到点惊吓,还有些晕头转向。”
蹲在他掌心里,有着鲜艳红色羽毛与长长尾巴小鸟眨着漆黑眼睛,好奇地不断歪着脑袋打量,仿佛还没意识到站在它面前庞然大物是什。瞧着确实有些呆。
“长得还挺别致。”点评道。
可能是休息够,小鸟开始扑腾翅膀。
果然啊,身上有烟疤地方,都被盖上咬痕。尽管很讨厌这些伤疤,但其实通过现在医疗技术,想要祛除它们并不困难。然而,只要想到会被陌生人碰触,他们还有可能会对进行丰富联想,这样想法便就此打住。
从来没想过还能用这种方式来遮盖它们,简直就像是独属于纪晨风个人烙印。
竟然不感到生气。连自己都觉得惊讶。不过,在事情发生当下生气才有意义,如今已成事实,咬都咬,再生气也于事无补吧。
穿上衣服,走出浴室,餐桌上已经摆满丰盛早餐,纪晨风不在餐桌旁,也不在卧室里。
去外面吗?
个身,躺到身旁。
没大北极熊压迫,呼吸都顺畅起来。更神奇是,不知是在酒精作用下,还是由于体力耗尽原因,竟然慢慢积累起睡意。
维持着趴卧姿势,眼皮止不住地上下打架。能感觉到纪晨风手掌抚弄小动物般地流连在皮肉上,有点痒,有点烦人。
“这是怎来?”他指尖带着点力度地按揉着位于腰臀上烟疤,第个,第二个,再是第三个……好似只是靠着触摸,他就完美地记住它们每个位置。
“这个啊……”睡意软化本该怒张刺,也冲散被提及痛点不快,“是被坏女人弄,非常坏非常坏女人……”
“这科鸟类擅长攀爬,但不太擅长飞行,所以它们不会迁徙,终生都将留在这片出生
屋外空气要更寒冷些,没有穿外套关系,走出泡泡屋,就因为巨大温差忍不住打个寒颤。
很快就找到纪晨风,他立在平台边上灌木丛里,手上托着什东西,并没有注意到来。
“纪医生?”往他那边走去,“你抓到什?”看到他手里坨毛茸茸、红彤彤,还以为是他抓到什东西。
纪晨风朝转过身,将手里那坨东西小心递到面前。
“不是抓。”
之后记忆就完全是各种记不清模糊梦境。记得有被老虎追,追很久,跑得好累,到最后实在跑不动,被庞大野兽下子扑倒,残忍地咬掉双腿。
爱看恐怖片和自己成为恐怖片主角,根本不是回事。虽然失眠以来直会做各种稀奇古怪梦,这样噩梦仍然是少数。希望下次别再有。
沐浴露擦到身后时,手指碰触到些异样触感,有几块地方似乎是肿起来,按压还会有痛感。
扭转身体,掰过屁股上肉看眼,清晰深红色牙印映入眼帘。连检查几个地方,都是如此。
冲去身上泡沫,来到镜子前,边取过浴巾擦拭身上水珠,边背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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