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带走汗液,也带走体力。
怀疑自己是缺氧,身上点力气都没有,止不住地要往地上跪。
纪晨风揽住腰,掰过脸,在连绵水声中吻住,占去为数不多,汲取氧气器官。下子更晕,睫毛、手指、腰,甚至连膝盖都在颤抖。
不行,真要死……
醉酒加上缺氧,之后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像是做场很累很累梦。梦到自己在攀登座无人可以征服雪山。攀登路,脚下全是冰川积雪。身体到极限,每个关节都在疼痛,腰不行,腿也不行,心脏更是难以负荷这样辛苦跋涉。
“纪医生,进来……”话还没说完,从雾气缭绕淋浴间里头便伸出只湿漉漉手掌,攥住手腕,下将大力拽进去。
让人呼吸都变得困难巨大水汽中,花洒落下水伴着纪晨风吻,交织着落在肌肤上。
“还以为你不愿意……”
手掌撑在磨砂玻璃隔断上,手指不断抻直又收紧,在缀着水雾玻璃上留下个个挣扎手印。
声音忍不住冒出来,被用毅力,死死地又咽回去,哪怕纪晨风并不能听到什。
置,这里刚才……好痒。心脏就像是跟头发通感,明明被触碰是头发,心尖却仿佛被纪晨风手指搔弄。
跟在他身后回到浴室,边拿起吹风筒吹头发,边透过镜子观察他。
覆着紧实肌肉身躯,bao露在眼前,不是那种夸张鼓胀,也并非会轻易消退单薄,切都是恰到好处,完美得犹如古希腊大理石雕像。
这还是第次在充足光线下看他身体,可以说,这是具非常容易让同性感到挫败身体,但同样很容易得到同性赞赏。
纪晨风跨进淋浴间没多会儿,里头便传出水声。
偏偏都到半,除继续,也没有办法说结束就结束。因此只能拖着疲惫身躯,在不断脏话里步个脚印地接着往山顶而去。
“为什要长这大?为什
该死,怎会这样?
因为听不到,所以根本没法告诉他自己真正意图。运用武力当然也能脱身,但那样整个就完蛋吧?
该死……他妈……操……
史无前例地,全程心里都在骂脏话。骂严善华,骂她为什没有看顾好纪晨风,让他成什都听不到废物。骂卢岁,为什要扶回房,被纪晨风撞见。也骂郑解元,他们家酒店浴室,为什排风这差,水这样烫,简直……简直要把烫死!
好不容易将淋浴间玻璃门推开条缝,让新鲜空气流通进来,纪晨风却好像误会意图,手勾住腰,手抓住金属门把,再次将狭小空间密闭。
放下吹风机,与镜中自己对视。默念着“卧薪尝胆”,舔舔唇,脱去才穿上没多久浴袍,来到淋浴间外,握住金属握把,轻轻将其推开道缝。
“纪医生,能进来吗?”
水声不曾断绝,内外冷热差形成大量水蒸气,朦朦胧胧地扑到脸上,让不自觉地眯眯眼。
没有等到纪晨风回复,后知后觉想起,洗澡他会把人工耳蜗体外部分拿掉,当然是听不到声音。
将门又推得更大些,哪怕他听不到,也样子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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