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长阶尽头忽然响起哗啦声脆响。只觉得这声音耳熟,还没反应过来是什,纪晨风便朝发声处追过去,身形快得甚至在面前带起阵凉风。
等纳闷地跑到台阶下,就见纪晨风将个小个子牢牢按在不远处地上,而终于想起为什觉得那声音耳熟——车玻璃又被砸。
“你他妈放开!”身脏乱男孩儿拼死挣扎着,不仅使出浑身力气扑腾,还想咬人。
纪晨风就像对待凶残野猫样,把扣住他后脖颈,再将他条胳膊反扣在身后,膝盖压在他大腿位置,废好番功夫才将人控制住。
见挣脱不,男孩开始大声哭泣,卖惨求饶。
什特别人,是以前男人吧?这说,难道每次抽烟就会想到对方?怪不得还期待跟渣男重逢呢,直想起来,当然忘不掉。明明是宠物,身上怎可以有别人锚点?
垂眼注视着已经走到下方纪晨风,加快脚步跟上去,掌拍在他肩上,趁他回眸,出其不意捏住他嘴里烟,将它抢夺过来。
“今天是生日。”举着那支烟,先发制人道,“纪医生能不能为戒烟?”
把别男人都忘掉吧,只想着就够。
纪晨风微愣:“今天是你生日?”
起抹不良又危险气质。先不论他本质如何,单这外表还是很能唬人。
“纪医生抽烟是跟谁学?爸爸吗?”
他抽这种烟,口感清凉,是以前很喜欢抽牌子,自从戒烟后,除他还没见过有谁是抽这个。
有次郑解元倒是因为好奇抽过支,吐槽说自己像是吃大口薄荷味牙膏,之后就再也没碰过,可见普通人对它接受度并不高。
“这个……”纪晨风看看自己手上烟,又偏头看看,隔好几秒才道,“不是。跟别人学。”
“对不起,不敢,呜呜呜放吧大哥哥……,家里还有妹妹和爸爸,他们还等着回去呢……爸爸生重病,瘫痪,妈妈跟人跑,要是回不去,妹妹会饿死……”
男孩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头发不知几天没洗,杂草样纠缠在起,身上衣服单薄
转动着湿润烟嘴,故意把自己描述得又惨又可怜:“妈妈生时难产死,从来没过过生日,但今天确实是生日。你如果点头,这会是此生收到第份生日礼物。”
纪晨风终于明白今天为什要带蛋糕到他家,诧异过后,漆黑眼瞳点点被诸多复杂情绪侵染,变得前所未有柔软。
半晌后,他点头道:“会戒烟,不过这是对你承诺,不是生日礼物。你还可以要样别当做生日礼物。”
别?并不缺什,也没有什狂热爱好,时让问他讨要,还真是不知道要什。而且他钱还不是给?问他要,跟自己买有什两样?
“先欠着吧,等想到再问你要。”说。
别人?这个用词非常暧昧。朋友就是朋友,亲戚就说亲戚,“别人”是谁?
觉得他态度有些古怪,进步询问。
“谁?很特别人吗?”
他含住烟,移开视线,从喉咙里模糊地“嗯”声。
瞬间停下脚步,心中已经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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