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地上灰尘印子,可以判断客厅沙发被人移动过。犯人将碍事沙发移开后,不知从哪里搬来块巨大白色地毯,而从旁酒瓶、杯子判断,对方甚至悠闲地坐在这块地毯上喝两杯。
地毯上有些红色痕迹,乍眼看上去像是血,仔细再看,又似乎是某种颜料残留。
“你身上有什感觉吗?”抬头问向在转角处穿衣服郑解元,心里有些不妙预感。
“感觉?没啊,挺正常。”他穿好鞋子裤子,从转角处走出来,手里拉着拉链,嘴上气愤难平道,“跟你说,别让知道
掏出手机查看定位,发现山里信号差,手机直在在微弱格信号与无服务间来回摇摆。莫可奈何,只好踩着满地落叶走近那座看起来已经荒废已久别墅。
蓝色与白色相间外立面不知经过多少岁月,早已斑驳不堪,院子里枯草丛生,被侵蚀得成摆设院门歪斜着,朝敞开可供两人大摇大摆走进条小道。
每扇窗户都拉着白帘,四周静得诡异,天色再暗些,院子里再添几只乌鸦,这处就是恐怖电影中典型鬼屋场景。
抬手按按门铃,因为年久失修,似乎是哑。于是改用脚用力踢向紧锁大门,同时大喊郑解元名字。
“来来!”
郑解元将定位发给后手机就再也打不通,看下地点,他在距离市区非常远郊区,靠近五晏山位置。
开足足两个多小时才到定位地点,或者说定位附近。
在山脚下转悠半天,没找到可以开上去路,无奈只能找附近村民问路。结果村名说这座山就没有车道,想去山顶,只能沿着人行爬山道慢慢爬上去。
抬头望向树荫遮蔽下,眼看不到头狭窄爬山道,提提手中并不沉重衣服袋子,很有种冲动就这样放下袋子转身离去。奈何……
长长叹口气,牛皮鞋踏上湿滑台阶,认命地开始点点往山上爬。
门内阵急促脚步声后,房门下子被推开,门后出现裹着白被单,幅遭大罪模样郑解元。
“忘啊……就跟平时样泡吧,喝很多酒,以为会有人送回家嘛,再不济也会给开间房,谁想到觉醒来竟然在这里。”
屋子里比外头正常些,虽然家具盖着白布,地板和灯具上都积厚厚灰尘,但至少看到文明社会影子。
壁炉里灰烬尚有余温,昭示着昨晚还有人使用它事实,这或许也是踏进屋里没有觉得太冷原因。
“醒来时候身上衣服就都不见,浑身光溜溜地躺在那块地毯上,身上就盖着块白布……”
奈何与郑解元怎样也是十多年交情,他现在身无物,孤独弱小冷,既然给打电话,说明他第个想到能帮他就只有。
车轮里野猫都救,难道还能放他这大个人不管吗?
这几天天气不好,山上又湿又冷,还没有太阳。但就这样,仍然爬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并且因为穿不合适裤子和鞋关系,事倍功半,半小时都没爬上山顶。
操,到底哪个神经病把郑解元运到这里来?
撑着双膝休息片刻,咬着牙又接着爬二十分钟,最终在寂静无人山间小道旁看到抹亮蓝色建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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