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查看番,没发现有什重要信息,全部键删除。
洗个澡,换身衣服,带着装满贺卡纸箱再次出门。
冬去春来,春走夏临,草木不断变化,蝇城却始终不变。
天空中错乱电线,破败街道,还有危险又长得过分阶梯,都让人观感糟糕。
之前不确定纪晨风会搬到哪里,所以直没有把贺卡寄出去,就怕寄他也收不到。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他没有回桑家继承家业打算,那他大概率还是住在蝇城,毕竟这里是他从小长大地方。
她赶忙后退,表示自己无意侵犯隐私。
将贺卡全都理进纸箱内,正好满满箱子。手提着行李,手夹着纸箱,坐上许汐车,离开这个待三个月地方。
外头空气微微透着初夏燥动,道路两旁行道树枝繁叶茂,已完全恢复生机。
许汐想要搬去和她住,话里话外都是对不放心。不过没有答应,来不想当电灯泡,二来有她们在,自己做事也不方便。
车开进小区,停在租屋楼下,许汐下车送到门口。
“纪医生走,没有留在桑家。他说送信只是为完成养母遗愿,他有自己人生,并不打算为任何人放弃自己要走路。”
怔,有些难以置信:“爸……桑正白就这样让他走?”
“桑先生可生气,但拿他就是没办法。人家不要认祖归宗,总不能绑着他到警察局强制改名换姓吧。而且本来就没什父子感情,要是做太过分,对方索性就刀两断怎办?”
亿万家财,纪晨风就这样说不要就不要?他是不是傻?有桑正白这个有钱老子,别说宠物医院,就是动物园都能开,他想走哪条路不行?
想起那天在雪地里,他问钱有那重要吗,回他这世界最恶就是穷。知道到此时此刻,不该再自作多情,但还是忍不住地想……他难道是要向证明,他确实可以视金钱如粪土,只过平平淡淡生活吗?
冬天爬纪晨风他们家门前楼梯都要气喘吁吁,更不要说夏天,爬到顶,脖子和背上就都出层密密细汗。
郑重其事地将纸箱摆在蓝色铁门前,上头没有任何署名,但只要纪晨风能打开看眼,就绝对会知道是谁写。
这是欠他回信…
“有什事就找,别跟见外。”许汐道。
点点头,但心里还是做下决定,以后能不找她就不找她。
她和不样,是许婉怡妹妹,桑正白小姨子。不仅是亲缘上,事业上同样与桑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跟来往多,被桑正白知道,对她不是好事。
唐必安定期来打扫关系,租屋内窗明几净,不见什灰尘。所有酒都被处理掉,不管是红酒、洋酒,就连做菜料酒都没留。
给三个月没开机手机充上电,屏幕亮,数量惊人短信和未接来电便涌进来。
夏天来临之际,康复治疗取得不错疗效,身上肉长回来,气色好,睡眠也正常许多。
莫妮卡和许汐道来接出院,替整理行李时,发现抽屉里上百封贺卡。
“哇,这是什?”
莫妮卡好奇地探向其中只信封,被眼疾手快地把拦住。
“这个自己收拾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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