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到如今岁数,说跋扈也好,傲慢也罢,除少数几次不得不向桑正白低头,其他时候永远都是接受道歉,被人奉承那个。
而就算跟桑正白服软,嘴上说着对不起,心里其实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这是第次,发自内心地为曾经说过话,做过事感到抱歉,请求原谅。
纪晨风步伐没有任何停顿,并且就像找到应对不断蛊惑好办法,他又次使用“听而不闻”大法,摘掉自己人工耳蜗。
呆呆立在台阶上,心头时五味杂陈。
曾经说过任何声音都喜欢人,现在
不由跟着停步,仰头望向他背影。
“你看,那些贺卡吗?”
纪晨风转过身,用种弄不明白在做什眼神道:“看怎样,不看又怎样?”
似乎也不能怎样。
目光落到纪晨风右手上:“你手呢,好吗?”
他错愕地把抵开,拉开两者间距离,神情变得恼怒起来:“桑念!”
回过神,发现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往们这边看过来。
放松身体,任由纪晨风推开,没有再试图靠近,而纪晨风朝旁撇过脸,也不欲再跟交流。
到该下车那站,没有下,仍旧靠着车门,没几分钟,纪晨风该下去,跟着他出车厢。
出站台,过闸机口,路往深夜蝇城而去。远远缀在纪晨风身后,不远不近地方,没有冒然靠近他,始终保持着个恰当距离。
,拧着眉低声道:“你靠得太近。”
怎?用手直接碰是觉得太脏吗,定要用书隔着才行?
“可是很挤啊。”满脸无辜,在后背完全没有推力情况下,又往他那边挤过去。
纪晨风肌肉紧绷起来,尽力地抵挡,却仍然被找到机会抓住胳膊,贴住皮肉。
“抱歉啊,纪老师。”笑着道歉,毫无诚意。指尖摩挲着对方结实手臂肌肉,留下道道暧昧触感。
忍不住想去触碰,可指尖才碰到对方手背,就被纪晨风反应剧烈地避开。
“不要碰。”他垂着眼,内里情绪翻涌,痛恨都要溢于言表,“再也,不要碰。”
迟缓地收回手,苦涩味道从舌根蔓延,点点头,道:“好,不碰你。”
他深深看眼,转身继续往上走去。
注视着纪晨风背影,深吸口气,没有任何预兆地大声朝他喊道:“对不起!”
前后走上台阶,两个人皆是默然无声。今晚月色格外明亮,只要稍微抬个头,就能看到正前方高悬夜空硕大圆月。如此也使得这条昏暗长阶不那难走。
为什要跟他下车,跟他回家?其实自己都说不清。
就是……想要跟他再多待会儿,不想今晚就这样结束。
送他到家吧,看着他进门,然后就走。
“你要跟到什时候?”前方纪晨风停下脚步,带着些沙哑清冷音色在长阶上回荡开来。
车厢里空调开得很足,可不知是被挤还是本身体热,身上都开始出汗。
灼灼盯着纪晨风,心脏为三个月来第次这样接近他鼓噪不已。
思念再次发作。可明明与他已经近在咫尺。
好想他,好想他,好想吻他……
凑过去,忍不住想在大庭广众下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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