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全都是纪晨风味道。分明环境这样恶劣,却感觉这里胜过任何五星级酒店。
扯下毯
迅速将肥皂冲干净放回原位,洗完澡拉开浴帘,要穿衣服才想起自己忘带浴巾。
本来是准备住酒店,也就没有带任何洗漱用品。
推开门,探头出去,纪晨风已经不在客厅,应该是回卧室。
“纪老师,有没有新毛巾新牙刷?忘带。”朝卧室喊道。
过大概分钟左右,卧室门被打开,纪晨风抿着薄唇,手里拿着毛巾和新牙刷从里面出来,将它们递给。
纪晨风看手里乌龙茶眼,没有多说什,将睡具股脑丢在榻榻米上,冲抬抬下巴道:“去洗澡。”
拿着衣服走向浴室,拉开门时,闷热水汽瞬间扑面而来。
整个浴室拥挤不堪,淋浴、马桶、洗脸盆、热水器、洗衣机,小小空间挤下这样多事物后,再放不下什多余东西。
靠淋浴那面墙上,头顶上方开着只小小换气窗,望出去便是漆黑夜空。
温热水流从头顶浇下,洗去所有汗水、灰尘,以及疲惫。
纪晨风家与之前来时样,又不大样。
格局不变,仍然是狭小逼仄户型,原本转不开身,显得异常杂乱客厅现在却干净整洁不少。
墙面似乎重新漆过,乱七八糟东西也少。
“你今晚睡在这里。”纪晨风指着客厅靠窗块区域道。
那是曾经纪晨风睡觉地方,以前来时候地上总是叠放着整齐被褥,白天做客厅,晚上当卧室。现在干干净净,想来严善华去世后,纪晨风将房子重新整修,自己也搬到卧室去睡。
湿漉漉手指不小心划过掌心,他蹙蹙眉,没有表现得太反感,但瞧着也不大舒服。
“谢谢。”笑着冲他道谢。
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发现纪晨风已经帮铺好床。
矮桌收起来靠在墙边,榻榻米上铺上软垫,再铺层粗布凉席,“床尾”整齐叠放着薄毯,另头摆着松软枕头。
躺倒下来,用毯子蒙住头脸。
将肥皂涂满全身,想到这块肥皂也在纪晨风身上这样游走,鼻端嗅着熟悉气息,不免有些想入非非。
脖颈,肩膀,后腰,大腿……粗糙表面划过肌肤,在心头荡起无法平息涟漪。
额头抵住瓷砖,闭上眼,睫毛不住轻颤着,想象着纪晨风抚慰,握住那块刚开始使用没多久,还相当圆润肥皂,将自己和它抵在起,只是几分钟便激动地软膝盖。
低头注视白色肥皂上伴着泡沫粘稠液体,眼圈连着面颊都开始微微发烫。
几个月没发泄而已,用得着这变态吗,竟然连纪晨风肥皂都不放过……
“好,凑合晚就行。”点点头,将行李箱贴着墙根横放下来,立时,客厅三分之面积就叫它占去。
纪晨风让先洗漱,说着进卧室,看样子是给去拿被子和枕头。
又热又渴,见矮桌上放着便利店袋子,露出大瓶乌龙茶瓶身,忍不住咽着唾沫坐过去,拧开瓶盖举起来就往嘴里灌。
纪晨风抱着睡具再次出来时,已经喝掉大半瓶。
“抱歉,太渴。”指尖不安地抠挠着塑料瓶身,重新将盖子盖好,道,“会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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