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纪晨风以前不抽烟吗?
去年生日时候记得问过他,抽烟跟谁学,他说是跟个特别人学,当时以为是周及雨,可仔细想,好像没见过周及雨抽烟,在他身上也没闻到过烟味。
不是周及雨话,这个“特别人”到底是谁啊?什时候莫名其妙又多出个人来?
“因为桑念不喜欢。”
吐出西瓜籽,听到纪晨风略带沙哑拖曳嗓音,朝他那边看过去。他单手撑着颊,脸上毫无醉意,发现看他,轻轻抬抬眼皮与对视。
“嗯。”纪晨风撕开覆盖膜,小心地将方形防水贴盖在伤口上,“般药店买不到这种。”
离得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酒味。想让他少喝点,话都到嘴边,忽然忆起上次他喝醉时让人惊喜表现,犹豫片刻,私心作祟下还是将话咽回去。
喝醉好啊,喝醉说不准也能占回便宜。
“好,洗完后揭下来就行。”贴完,纪晨风让有事再叫他,随后便出去。
恨不得把昨天没洗份儿全洗回来,在浴室待得格外久,洗完等穿好衣服出去,发现纪晨风他们已经把桌上菜全部撤下,换上西瓜。
简行与纪晨风之间话题,多集中于宠物医院和过去学生生涯上。只有听份儿,很难插入进去。加上不喝酒总要比喝酒吃饭快,他们瓶酒没喝完,已经结束用餐。
“去洗澡吧。”纪晨风将简行拿来那只袋子递给,“里面有防水贴,你自己贴下。”
虽说总把简行当假想敌,可自己也清楚,这种猜忌毫无意义。
不可能时刻跟在纪晨风身边阻挠他和别人正常交往,更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搞黄他工作。得接受他在这世上还有别朋友,别牵绊。依旧是他随时可以依靠大树,但他不是菟丝子,他不需要围绕而生。
接过袋子,拿上换洗衣物进到浴室,脱掉上衣后,发现单手贴防水贴有些困难。
他清醒时是绝不可能用这样种眼神看,带着若有似无撩拨,就像……在勾引。
“他总是这样,说不喜欢就不喜欢。
“你戒烟?不是你什时候学会抽烟啊……”简行手里拿着包鱿鱼丝,边说话边从中抽出根放进口中咀嚼。
擦着头发坐到他们边上,简行将手里鱿鱼丝倾向,谢过他,从里头抽两根。
“聊什呢?”问。
“聊戒烟呢。”简行道,“说现在肺不好,抽烟抽,这人说戒,说戒烟哪这容易,他说他就戒。记得之前在学校还给他递过烟,他那时候说自己不抽,结果几年不见不仅学会抽烟竟然连烟都戒。”他语气里大有种“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纪晨风都学坏”调调。
吃完鱿鱼丝,拿过桌子上西瓜啃起来,闻言有些诧异。
哦,这就没办法。
“晨风,能进来下吗?只手贴不上。”脑袋探出浴室,抱歉地打断纪晨风与简行之间对话。
“等下。”纪晨风跟简行打过招呼,起身朝走来。
拿着张防水贴,靠坐在洗衣机上,等他进来,便将防水贴给他。
“因为要洗澡,所以你特地叫他来送防水贴吗?”看眼微敞浴室门,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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