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座雪山,凡人会疲惫,神明不会。休息片刻,他又有重来次打算。
以前不能完全体会登山乐趣,或者说,强烈自尊心让拒绝承认自己沉溺其中。可现在不同,已经彻底明“征服”奥义——征服雪山同时,雪山也征服。
不会再抵触,想重来多少次都可以。这样想着,主动发出邀约。
“想再来次……”
然后就有第二第三次。内心是想配合,毕竟这是回归神明座下第次表现自机会,奈何体力达不够,咬牙忍住拒绝话,身体却无可抑制地想要逃离。
出口就停不下来。
“喜欢你……”
喜欢他,哪里都喜欢,喜欢到想就这样化成个茧,同他永远永远在起,深埋进地底。喜欢他,喜欢他吻,喜欢他碰触,他所有所有,都喜欢。
无法看到神明表情,可从他立即化为疾风,在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将带到山顶这点上看,他应该是相当满意回答。
速度太快,仿佛在两分钟内坐十次过山车,每次还都是直接从最高点俯冲而下。
魔咒样话语钻入耳道,身体战栗着,不自觉与神明十指相扣。
为什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唔,他绝对是故意。
要疯,根本冷静不下来,心脏要爆炸,明明知道最受不就是这些……
仿佛被注入力量,开始主动要求继续前进,与从前走两步就开始抗拒想要休息模样简直天壤之别。
……怎‘捕获’你,试图对你进行情感操控。”
“直找人跟踪你,跟三年……每个星期,她都会把你行踪发到邮箱。”
“想过要把你囚禁在身边,让你成为只能依附菟丝子……”
“之前住公寓根本没有装修……都是接近你借口……”
“药是治疗焦虑症……毫无音讯三个月,都在疗养院治病……”
果
整个宕机,瘫痪,躺倒在山巅,身上软点力气都没有。神明爱怜地吻着面颊,亲昵地蹭着额角,他是那样高兴,高兴能重新回到他怀抱,高兴再次征服他所幻化雪山。
他毫不掩饰对钟爱,就差把“神明最爱凡人”几个字烙在身上。
“你还好吗?”
闭着眼,拖长音“嗯”声。
只是想表达自己没事,在神明听来却好像种默许。
连神明都有些意外积极态度:“这喜欢吗?”
没有回答,只是上前紧紧抱住他,催促他快些。
“喜欢吗?”神明改往日性情,执拗地要表态。
收紧双臂,面颊、眼睛、耳朵都在发烫,连大脑都像是要沸腾,无法很好地思考,被烧成团浆糊。
“喜欢……”
乱七八糟,颠三倒四,能说都说,连跟他无关,当年与施皓恩怨也说,就怕自己坦白得不够彻底。
而每坦白件事,神明就会像奖励般,领着往山巅更近步。
“还有吗?”他向确认。
摇摇头,颤声表示没有。以后都是他虔诚信徒,哪里还敢有所隐瞒?
替拿掉抵住齿关手指,神明吻吻汗湿额头,温柔地夸赞道:“你做得很好,小念。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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