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晨风收拾卧室,收拾外头,主要任务是辨别能扔和不能扔。能扔丢进垃圾桶,不能扔放入纸箱里,之后再做封箱处理。
拉开个抽屉,在最底下发现只鼓鼓囊囊文件袋。以为是重要文件,打开来看,竟然是信,当年纪晨风写给信。
之前看,只觉得纪晨风写许多细碎日常,十分无趣,现在再看,却多丝复杂情绪。
这明明就是情书啊。纪晨风带着满篇晦涩爱意,给写三年情书,而竟然把这些当做是对恩人感谢信……
能和纪晨风有今天,真是全亏老天帮忙。
“去叫下主人,让她进来再看最后眼。”纪晨风道。
老实说并不是个动物狂热分子,乌龟是乌龟,猫是猫,不会把它们当做自己孩子,也不会太过揪心于它们生老病死,可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个生命消逝,还是感觉有些喘不过气,甚至是……反胃。
快步走到外头,将纪晨风话转达给女孩后,没有再回去,而是进洗手间用冷水洗把脸。
隔着门,外头隐隐传来伤心嚎哭声,擦脸动作顿,心里满是感慨——直把纪晨风当做柔弱易碎小baby,但他或许远比想象更坚强。
不想再呆在下面,直接回阁楼。
毛毛最终还是没能活下来。它在吸氧舱里痛苦地挣扎三天,身体各项指标每天都在变差,主人不忍心它再继续受苦,决定给它实施安乐死。
“都是不好,毛毛你原谅妈妈,下辈子还来找妈妈好不好?”女孩哭得泣不成声,捏着小猫爪子,亲亲它脑袋。
小猫碧绿眼睛半睁着,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告别完,女孩不忍再看,捂着嘴离开房间,最后推针工作由纪晨风独自完成。
看着那只已经非常虚弱,可能不用安乐死也活不过明天小猫,又看看纪晨风沉静侧脸,把握住他手腕。
“好吗?”纪晨风怀里捧着个纸箱从卧室出来,见坐在地上,旁放着只牛皮文件袋,手里还捏着张信
小草静静地趴在玻璃缸里,偶尔才会动下。撒点龟粮,不再管它,打开新购置投影仪,选部最新恐怖片,在尖叫与嘶吼中打起瞌睡。
纪晨风六点下班,上阁楼叫醒看电影睡着,道去外头吃晚饭,再道回蝇城趟。
打开蓝色铁门,屋里成列摆设仍旧维持着们离去时模样,只是表面全覆上层黑色烟灰,天花板也被熏得焦黄。
“李叔说后头修缮打扫可以都交给他来处理,让们把贵重物品清清就行。”
这次火灾,李叔家同样遭殃,他又正好有相熟施工队,便让纪晨风将房子钥匙给他,之后房屋修缮交给他来监工就好,不用纪晨风再遍遍来回跑这累。
“来吧?”
纪晨风抬眸与对视眼,将手轻轻推开。
“没事。”食指刮刮小猫脑门,纪晨风边说着,边将针管里透明药剂注射进它体内,“知道在解除它们痛苦,所以没有关系。”
可能就十几秒,随着药剂注入,眼睛失去光彩,小猫胸膛渐渐停止起伏。
确认已经没有脉搏后,纪晨风细心地替小猫拆除身上留置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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