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两人出发去机场。
不管怎说都是出门旅行,两个人心情看起来都不错。进机场,盛席年电话响,杞星示意自己先去取票,盛席年
杞星:“……”你不懂,需要。
人家不卖,杞星只得空着手回去。晚上他把盛铭礼电话随口和盛席年说遍,盛席年只是回答知道。等夜深,盛席年又让他先去睡,杞星习以为常,自己利索洗漱好躺下,连灯都没留。
半晌,传来隔壁客房门关上声音。
杞星在床上打个滚,叹口气。
盛席年过不过来跟他起睡倒是没什要紧,杞星乐得个人占主卧。他们俩婚姻算不上封建压迫,但本来也不是情投意合,两个人睡不睡、怎睡都说得通。
盛席年笑笑:“可以。”
盛席年效率极高,晚上便告诉他自己订后天早机票。杞星把芋圆寄给夏筱照看,出发前天他收拾好行李,又去趟药店。
刚到药店门口,他就接到盛铭礼电话,问他和盛席年蜜月打算去哪里。
杞星只见过盛铭礼次,不明白他意思,心说这事你问盛席年不就清楚吗,但嘴上还是乖乖回答:“打算去意大利。”
“挺好。”盛铭礼笑笑,“让席年好好照顾你,玩得开心。”
去——早知道就该留着看看。
盛席年不知道会不会,不过人家暗恋他那久他还能瞎到底,估计也够呛。
杞星听着隐约流水声乱七八糟想堆,想得越来越困,最后歪,倒在床上睡着。
第二天早杞星醒过来,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身上好好盖着被子,盛席年不在。他翻起身仔细看眼旁边位置,确认这张床确实只有他睡过痕迹——另个枕头平平整整,连压痕都没有。
白操那多心。
只不过——杞星认真算算时间,他发情期可能要到。
以前可以去药店买抑制剂,现在不行,只能依靠盛席年,但照目前形势来看,盛席年很难靠得住——他连这睡都不愿意,怎可能那睡?
中华语言博大精深,杞星把被子盖过头。
好难,上辈子定是道数学题。
*
直到这通电话挂,杞星都不知道对方打来干嘛。他头雾水进药店,拿出身份证递给工作人员。
“抑制剂,谢谢。”
药店小姐姐扫扫他身份证,往下拉点口罩。
“已婚?”对方笑道:“已婚就不能购买抑制剂,不知道吗?”
见杞星愣住,小姐姐冲他眨眨眼:“有爱人还需要什抑制剂啊?”
他洗漱完下楼,盛席年已经在吃早餐。见到他下来,道声早安。杞星回句,坐到他对面点点啃着吐司,忍不住问:“你昨晚在哪睡?”
“客房。”盛席年喝口咖啡。“洗完澡出来你自己睡着,就没打扰你。”
杞星确实没等到盛席年出来就睡着,点点头算是接受这个解释。盛席年吃完却没离席,问:“从这周五到下周末都休假,蜜月你有想去地方吗?”
“都行。”杞星咽下口豆浆,认真想想:“意大利吧,想去斯佩罗。
Spello,意大利中部小镇,在罗马语里意为“花神栖息之地。”以鲜花闻名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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