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和盛席年生气,是因为对方语气太过绝对,加上他没有想到这层。今天杞星想到,虽然还是有点生气对方昨晚武断,但他看着盛席年,慢慢开口。
“以后要是这样,你就这跟说——‘你没有带抑制器出门可能不安全,所以希望以后你去哪能告诉声’,懂吗?”
杞星撇撇嘴,“别来就要求以后去哪必须跟你说声,会不会说话啊,你平时工作时候也跟人这谈判吗?不会被人打吗?”
盛席年:“……”
地毯上这位教育完人,还大言不惭,“幸好脾气好。”
没有弄过这些,下手没分寸,时轻时重,盛席年伤口被他戳得有些疼,却面色不改,也没有开口说话。
杞星不知道,还边擦药边安慰道:“没关系,芋圆都按时打疫苗。”
盛席年嗯声,低头看着杞星上药。等弄好,杞星也抬起头,两人对视瞬,杞星不知道为什,突然笑。
杞星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要是以前有人对着他摆脸色,他大概会觉得什玩意儿。但现在盛席年和他冷战,他生气到现在,又感觉很有意思。
可能因为他是个颜控,居然觉得盛席年有点可爱。
说完,杞星也不再管盛席年此刻是什表情,从地毯上站起来,散漫伸个懒腰。
“睡觉。”
杞星自己上楼,药膏碘伏之类还散放在茶几上——他毛毛躁躁,自己拿东西又忘收。
盛席年在沙发上坐会儿,不知道在想什。最后他起身,把药箱收拾好放回原位,也跟着上楼。主卧门开着,透出室光。
盛席年走进去,轻轻关上门。杞星已经睡下,听到关门声音,在被子里无声笑下。
他把东西往茶几上扔,双手后撑在地毯上,扬起头主动问盛席年:“不生气?那们谈谈?”
盛席年没说话,算是默许。杞星又问:“你昨天为什那生气啊?是因为撒谎出门喝酒,还是因为没带抑制器?”
盛席年抿抿嘴,答:“都有。”
杞星点点头,“撒谎是错。但是不带抑制器你生什气呀?”
盛席年又不说话,杞星等会儿,叹口气,道:“是因为你觉得不带抑制器去酒吧不安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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