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阿姨已经做好饭菜,擦着手从厨房出来,问:“盛先生,要不要先吃点?”
盛席年看眼时间,道:“先温着吧。”
直到盛席年看完两份报告,杞星才冒着雨冲进来。今天雨不算小,杞星穿着件黑色连帽衫,衣服已经湿,杞星毫不在意,还脸兴致勃勃。
“饿死,今天吃什?”
盛席年拧着眉看着杞星:“先去洗澡换衣服。”
如果开着灯,盛席年就能看见杞星脸已经红,但此刻在黑暗里,他只觉得杞星又炸毛得莫名其妙。但在此之前,今晚杞星都太乖,所以盛席年只是伸手替杞星拉好被子,随口道:“好,错——睡吧。”
杞星在床上翻来覆去。心若擂鼓,还想说些什——比如重新说回盛席年家里事,或者说自己会好好带抑制器?但过半晌,杞星才发现盛席年居然真睡着。
“…………”
这人怎这样啊!
*
郑重其事说:“真。”
他说话时偏着头,露出雪白脖颈。盛席年看着他心里动,突然俯身凑近些,伸手碰下杞星后颈腺体。
“痕迹没。”
杞星还想着努力温暖下没什童年爱盛席年,对方猛然间靠近让他猝不及防。杞星只觉得腺体麻,盛席年说话时温热气息落在他颈后。
马上就要休息,盛席年没有带抑制器,信息素味道随着他动作起落在杞星身侧。杞星顿时僵在原处,结结巴巴道:“你——你干嘛?”
杞星忙天,饥肠辘辘,先顶着盛席年眼神飞快喝碗汤垫肚子,才乖乖去洗澡换衣服。在饭桌上,盛席年不轻不重教训几句,杞星嘴上不说,却还在心里默默顶嘴,觉得对方事情真多。
结果果真是报应不爽,第二天杞星就病,躺在床上昏昏沉沉。
“37.7,低烧。”盛席年把体温计放回去,又倒杯热水。“每次都得吃点苦头才能听话。”
杞星想怼回去,可惜实在有心无力。幸好度数并不高,又是周六,盛席年不上班。先是叫
杞星胡思乱想挺久,觉得自己腺体发烫和突然间口干舌燥,可能是受盛席年信息素影响——毕竟对方是个Alpha,带着与生俱来压迫性。
也有可能是因为触摸到腺体后遗症,那里是Omega敏感区,哪有人跟盛席年似突然就伸手碰下。
这些解释都太过牵强,但很快他就没空想这些。
云城雨季到,每天都是绵延不断雨水,杞星花店里花多半都娇贵,受不这样天气。杞星天天跑去伺候那堆祖宗,忙得连吃饭时间都快没。
周五下午,盛席年因为个会议迟个小时才到家,结果杞星居然还没回来。
“上次临时标记痕迹没。信息素味道开始也淡。”
盛席年退开点,顺手关掉最后盏灯,语气淡然自若。
“以后你出门必须带抑制器。”
杞星终于活过来,在黑暗里飞快地往床另边挪几寸,捂着自己颈后怒道:“不是在谈心吗,怎还动手动脚啊?”
他想起盛席年所说痕迹——那是发情期被盛席年咬重重口,思及此处,杞星觉得自己腺体都开始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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