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年没坚持,只是提醒:“早点回来。”
杞星已经打开门,头也不回冲着客厅挥挥手,示意自己知道。
那家蛋糕店规格很小,杞星也只是路过时候看到眼。生意却异常好,杞星去时,橱窗里只剩下零星两三个蛋糕。
杞星眼就看上个六寸红茶起司,奶油上面堆满草莓与坚果。他以前不太喜欢吃过甜食物,觉得腻。但最近仿佛转性,见甜食就走不动道。
他指指蛋糕,对着店主道:“麻烦帮包起来。”
等盛席年挂电话,杞星才问:“是颜延吗?”
盛席年闻言转头看杞星半晌,才笑着问:“你就是因为这个过来?”
“当然不是,为爱走千里。”杞星还想嘴硬,最后在盛席年意味不明笑里缴械投降。
“好吧,是有点点——你都没告诉是他跟你起来出差。”
盛席年耐心解释:“颜延是这边负责人,必须过来,不告诉你,是怕你不高兴。”
没关系。”杞星跟着他进房间,屋内暖气让他忍不住跳起来蹦蹦,站在玄关看着盛席年傻乐,答得从善如流:“那亲亲你。”
盛席年心化成碗温水,轻轻碰就要溢出来,他关上门,转过身站在那儿,抬目看着杞星,在玄关微黄感应灯下,对方明亮得像颗星星。
他最终笑笑,温声道:“好,过来吧。”
*
伦敦时间晚七点,盛席年叫餐。
店主是个五六十岁英国老头,看起来和善得很。边笑着帮杞星打包蛋糕,还边和他聊天,问他是哪国人,又夸他是个可爱Omega。
杞星生性自来熟,跟人聊得不亦乐乎,直到身后传来道人声。
“打扰下——”
杞星下意识转头去看,居然是颜延。
颜延穿着件简单驼色毛衣,看起来很休闲,大概刚从酒店出
杞星吃不下去,干脆放下刀叉跟盛席年讲道理。“你跟他过来工作,不会不高兴,因为相信你。你不告诉,才不高兴呢,因为你不相信。”
他说好像绕口令似,盛席年却听懂,伸手提杞星理理睡乱小橙毛,顺着他道:“好,以后不会。”
盛席年到底是来出差,吃完饭,他继续工作,杞星躺在沙发上看电影。电影是文艺片,杞星看到半就没兴趣,何况他吃晚饭只吃丁点儿,现在肚子又饿。杞星合上电脑,道:“想吃蛋糕。”
盛席年从电脑前抬起头,捏捏眉心:“陪你出去买?”
“不用,来时候看到对面街道就有家,”杞星穿上外套,把拉链拉好。“自己去,顺便散散步。”
他刚刚去冲个澡,身上穿着酒店浴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流畅脖颈与胸膛,也露出身上明显抓痕,还有锁骨处个明晃晃,还泛着红牙印。
罪魁祸首已经醒,躺在床上看会儿,忍不住故意笑嘻嘻地问:“是谁咬啊?”
盛席年暼他眼,答:“小狗咬。”
杞星乐呵呵在床上滚两圈,最后被盛席年拉起来洗澡吃饭。
酒店餐味道并不如人意,杞星没什食欲,有口没口吃着,听旁盛席年打电话。说好像是今天下午会议更改时间,但是盛席年说是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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