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星相信钟储,对方从大学毕业跟着祝锋任工作,至今十多年过去,从来没有出过问题。加上杞星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持有20%股份,也从来没有进过公司,根本不懂,害怕搞砸。
他不愿意给祝锋任丢脸,更不想祝锋任心血砸在他手里。
等钟储走,他换套衣服又赶去医院。家里阿姨守在监护室外,见他来,连忙站起身道:“怎就来,不是说休息下吗,这里有呢。”
杞星对着她笑笑,道:“没事,反正睡不着。”
阿姨劝不住他,只得叹口气,“那好吧,刚好快中午
“暂时还是,但理论上应该是您。”
“什意思?”
钟储身黑色正装,看起来冷漠又难以接近,但哪怕是面对杞星,他依旧是客气有礼,他双手接过茶杯,答。
“原来祝氏股票分配是:祝先生控股50%,公司股权二分之,是绝对控股人。曾经祝漫女士控股20%,剩下30%分为12%、11%,与7%,分别由三位其他股东持有。”
“在祝漫女士去世以后,她那20%在您十八岁那年被祝先生转到您名下。依据规定,如果祝先生暂时无法行使管理权,那公司将由目前最大持股人暂为管理。”
抱着他,因为说话,他胸腔微微震动。
“他爱你,你永远是他骄傲。”
*
从送进医院到现在已经近个星期,杞星、盛席年、钟储和家里阿姨轮流守着。医院下三次病危通知,又做几场手术,虽然出血已经被控制住,但祝锋任没有脱离危险,也直没有醒过来。
祝锋任倒下,半个云城跟着地震。
杞星听得脸茫然,问:“以前没有时候不是直都是你打理吗?”
钟储笑下,答:“那是因为当时是祝先生助理,他让暂时代他处理公司业务,但现在——”
他顿下,“当时是祝先生在会议上口头委托,现在祝先生没醒过来,按理没有资格再行使代理权。”
“哦,那也委托你吧。”杞星想想道,“外公相信你,也相信你。”
钟储愣愣,最终对着杞星点点头,道:“好。”
这多年以来,祝氏直是云城商界龙头,这也是盛铭礼想进云城都要先和祝加结亲原因。祝家商标从城南盖到城北,遍布各个行业,这是云城半边天。
而祝锋任作为祝氏总裁,虽然上年纪以后就是半退休状态,但他是祝氏创始人,手里握着50%股份。现在他躺在监护室里,外面已经翻天。不管是祝氏自己员工还是和商业合作伙伴,都已经人心惶惶。政商两届人走马灯似来医院看望,大多都被杞星挡回去。
“合作商直打电话过来问祝先生身体状况,名义上是关心他,实际上还是担心对他们利益有影响,还有些人已经流露出能不能把项目先暂停意思。余下三位股东也直打来电话,问股权和股价会不会有变动。”
杞星窝在沙发上,他与盛席年在医院守晚,刚回到家,盛席年中午要签个合约,洗漱好马不停蹄去公司。杞星刚完洗澡,钟储就上门。
听着钟储说完,杞星给对方倒杯茶,问:“那现在公司应该是谁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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