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星坐在床头,有些怀疑看着盛席年,质问道:“你错哪?”
盛席年想想,答:“不该没有告诉你盛铭礼事。”
“不止这个。”杞星撇撇嘴,皱着眉控诉。“你觉得什都不懂,所以什都不和说,任何事都不愿意告诉。你点都不坦诚,你连爱都不说……”
他越说越气,生起气来什话都敢往外说,气哼哼道:“要和你离婚。”
“不行。”下秒,原本还在耐心听他说话盛席年立刻开口回绝,他表情严肃,回答得斩钉截铁。
他最近越来越嗜睡,沾到枕头就睡过去。但杞星睡觉向来不安分,到半夜就喜欢踢被子,踢完又觉得冷,拼命往盛席年怀里钻。每次盛席年都会醒过来,把人抱在怀里,又给他裹好被子。
但今晚没有盛席年,他踢截被子,夜里觉得冷,又醒不过来,只能拽着仅存被角缩成团。
第二天早盛席年推开门,看到就是这样场面。
旁卓澄阳早就被叫起来开门,困得要命,打着哈欠道:“你们自己解决吧,还没醒呢。”
盛席年点点头,道:“谢谢。”
……
等折腾完,天已经黑透。芋圆早就饿,直绕着盛席年腿转圈,仰头不停喵喵叫。
盛席年放下手机,拆开猫粮倒进芋圆小碗里。芋圆扑过来,急不可耐埋头开吃。等吃完,芋圆抬头看着盛席年,亲昵地叫声。
盛席年摸摸它头,低声道:“你妈妈生气。”
芋圆好像听懂,喵声,安慰似蹭蹭盛席年手。
个。
杞星当然是不可能回,过会儿,盛席年又发过来条。
“芋圆也没喂。”
……这什人啊。
杞星气得把手机锁,跑去跟卓澄阳打游戏。
“绝对不可能。”
盛席年语气严厉,杞星又气又委屈,要挣扎着起来,盛席年握住杞星手,把人按在床头,俯身与
卓澄阳无所谓地摆摆手,转头回自己卧室。盛席年轻轻关上门,走过去给杞星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对方。
过会儿,杞星翻个身,迷迷糊糊醒过来。
睁眼看到床边盛席年,杞星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抱对方,猛然又想起自己这是在哪,瞬间清醒,立即翻身坐起来,警惕地看着眼前人。
他问:“你来干嘛?”
本来应该是质问语气,却因为杞星刚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显得软绵绵毫无威慑力,盛席年心软成片,道:“来和你道歉。”
“希望他只生气,不要伤心。”
见芋圆仰头看着他,盛席年叹口气,又笑笑。
“生气他还能骂骂,自己伤心该多可怜。”
*
杞星跟卓澄阳刚玩到十点多,对方就催促他赶紧去睡觉。杞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命令,懒得跟这个叛徒计较,自己进客房。
盛席年等半晌,杞星直没回消息。盛席年先去阳台。天已经快黑,他打开阳台灯,准备给花浇水。
杞星养七八种花,他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该浇多少水,只能耐心个个拍照识图,又按查出来名字挨个搜索。
“鸢尾花需要每晚浇水吗?”
“鸢尾花次要浇多少水?”
“无尽夏该怎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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