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豆打架就算,还叛变,简直就是行为和道德双重滑坡,你记得收拾收拾他。”
大小坏到块去,盛席年闷笑声,把杞星拉进怀里,伸手从腰间探进去。
“错。”盛席年目视前方,语气淡然:“最爱你妈。”
“……”
盛昀在他爹看不到地方偷偷翻个白眼,不说话。
盛席年面不改色接着道:“还有刚才,你明明答应妈妈保密,被人吓就抖落干净,自个儿反省。”
盛昀简直生无可恋,歪在副驾驶,拒绝和自己亲爹交流。
盛席年有些想笑,语气还是严肃无比:“打架还有理?你妈知道这件事?”
盛昀特别讲义气不吭声,盛席年淡淡地叫句:“盛昀。”
般盛席年叫盛昀“小豆”时候,就代表他心情不错,有什错事也不会落到实处。旦开始叫全名,就意味着他认真,是发火前兆。
盛昀被吓住,还垂死挣扎:“不能出卖妈妈。”
盛席年笑下,“你说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检查罚站都免。”
两个字咬得挺重,盛昀不敢吭声,目送他爹进教室。
盛昀果然闯祸,打架斗殴。带着班上五六个同学打高年级男生。打得还有点儿重,赔医药费。
“医药费还是您太太来赔,您不知道吗?”
盛席年顿顿,答:“工作比较忙,没留意。”
班主任叹口气,道:“盛昀真很聪明,学习也直不错,就是性格太冲动点。希望以后家长也监督引导下,给孩子树立个好榜样。”
等到晚上,杞星估计是知道事情败露,早就躺床上装死。盛席年没打算放过他,问:“你帮盛昀赔医药费?”
杞星窝在被子里,假装睡着。盛席年慢悠悠道:“那几个人都打不过,比你差远?”
这下杞星不装,被子掀,怒道:“盛小豆也太不仗义吧,这快就把给卖。”
“别转移话题,”盛席年把杞星拉回被子里,“这种事你们俩串通气瞒着就算,打架还挺光荣是不是?”
“不光荣,坚决抵制打架斗殴。”杞星低眉顺眼认错,又暗地里给小叛徒使坏。
盛昀立刻没出息倒戈:“妈妈知道,老师让给家长打电话,就打给他。”
“你妈怎说?”
盛昀小声道:“妈说太菜,连那几个人都打不过,比他差远——明明打过。”
最后几个字他越说越小声,盛席年又开始头疼。他按按眉心,轻声呵斥道:“这次事出有因,放你马,不要有下次。”
盛昀赶紧顺杆爬:“知道爸爸最爱。”
盛席年还能说什,笑着答声好。
等和老师谈完出来,盛昀已经在车旁等着。见到盛席年先赶紧叫声“爸”,乖乖跟在屁股后面上车。
盛席年直没说话,等上路才问:“为什打架?”
盛昀正襟危坐,宛如头上悬达摩克利斯之剑,被他爸突然开口吓得个激灵,麻溜答:“为抢球场。”
“和同学打球都打到半,他们过来非说那块球场是他们,要们滚。生气,问句‘你在篮球框底下翘腿撒尿?’他们就不干——是他们先动手,是正当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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