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生开始,们都应该小心谨慎做下每个选择。自小妈就是这教,给出反面例子也异常具有说服力——爸,季学光。
八岁那年,爸在妈怀二胎时候外头找个小三,常常假借加班之名去与小三私会。妈挺着肚子总是等他到深夜,当他养家辛苦,还给他那段日子炖不少补汤。
可能是补太过,滋润日子过没多久,他就突遭天谴,个激动,马上风死在小三床上。
何其荒唐,何其大耻。
妈连追悼会都没开,直接将人烧,骨灰全倒进海里。
方洛苏:“不客气。”
她转身欲走。
“其实,昨天有回去找过。恭喜你,新首席。”
击重磅炸弹投下,炸得方洛苏措手不及。到现在还记得她转身看向时,那幅惊慌到脸上血色尽失模样。
给她选择——去告诉南弦,或者她自己去。她选择后者。然而如今已是两周过去,她却始终没有行动。不确定她是在故意拖时间,还是确实对南弦难以启齿,又或者两者都有。
心情很好,撒着娇样“嗯”声。
“就知道你对好……”
从没听过方洛苏这样声音,震惊夹杂恶心,胃部忽然阵翻搅,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扶着墙往外跑去。
直到呼吸到外头新鲜空气,那股反胃感才点点褪去。
乐团前首席大提琴手不久前因为些个人原因离职,对于新首席猜测,团里呼声最高几人里,就有和方洛苏。
后来她就开始信教,总说些因果循环东西,并且在和妹妹教育上逐渐极端。严厉到苛刻,不允许们犯点错误,似乎是要以此来杜绝们骨子里“下等”基因作祟。
没有跟着她入教,但这些年被她在耳边念叨,思想或多或少同化些,别不信,“报应”这种东西却还是信。做错事就会受到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所以,要在事情没有发展到“更糟糕”前,尽可能地纠正它,改善它。
到晚上六点,穿着演出服,背着自己大提琴准时来到港口码头。
到时候方洛苏已经到,正在和码头上其他人说话。她看到,主动靠过来,自然地与介绍这支临时组建小型管弦乐团其他成员
“你再给点时间。”方洛苏电话里声音有些窒涩,“这种事,没那好开口。爱南弦,不想看他痛苦……”
打断她:“再给你周。”
从前听她秀恩爱,总是替他们高兴,现在却只觉得讽刺,甚至不堪入耳。
方洛苏话语顿,气弱道:“知道。”
人类生来秉性下等,稍不注意就会行差踏错。任何偏差,都会像指尖奏错不和谐音符样,瞬间将《人生》这首曲子毁于旦。
知道方洛苏直很有野心,想要首席位置,但没想到她为这份野心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挂饰是不可能再去找,回家,夜辗转,第二天精神不济地去上班,正在调弦,方洛苏笑着来到面前,手掌摊开,颗小小黄色柠檬垂落在面前。
“你昨天落在更衣室,看见就给你收起来。”她说。
她看上起毫不心虚。
垂下眼,握住挂饰,将它塞进裤兜:“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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