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啤酒罐往垃圾桶里掷,道:“既然走上这条路,无论何种结局他都得受着,没资格喊冤,也没有什冤不冤枉。”说着,他似乎准备终结对话,回自己卧室去。
也只是试着劝,早已有心理准备
到晚上,狮王岛东边与西边是完全不同两个氛围。由东到西,越是开,越是暗,到最后,打远光灯都看不清前面有什。
路都是陈桥在说话,说刚才赌场里事,说某个兄弟事,说最近天气事。冉青庄会不时回他两句,但大多时候都很安静。从头到尾,们两个都没有对话。
到红楼,各自回家,陈桥五楼就下,和冉青庄继续上行。进门,冉青庄将自己外套脱在沙发上,去厨房冰箱开罐冰啤。
像是渴极,他仰头狂饮起来,喉结不住滚动,多余酒液顺着脖颈滑落,差点就要落进背心,他打个酒嗝,粗犷地拭去脖颈上液体,同时徒手捏扁喝空酒罐。
“你看什?”他不爽地拧眉问,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厨房门口看他良久。
变形,也不敢随便乱动,就只能支支吾吾冲她讪笑。
“性子真好。”她笑着拍拍脸,从长裤口袋里掏出枚金色筹码塞到手里,道,“乖,第回见,也没准备见面礼,这个筹码你拿着,去玩吧。小幺,你过来下,有话跟你说。”说完,如来时般,带着群人又风风火火地走。
握着那筹码犹如烫手山芋,便以眼神寻求冉青庄帮助,他看眼,轻飘飘留下句话:“给你你就拿着。去做下交接,你们外面等。”随后便和小弟们起走。
“刚刚那个是赌场负责人,金先生左膀右臂,区华。们都叫她华姐。”陈桥等人都走光,开始给补课,“人很爽快,只要不惹她生气就切好办。”
受伤荷官走,赌台暂停营业,地上玻璃渣全被清理干净,赌场重新恢复秩序。此时进门客人恐怕是怎样也想不到,只是十分钟前,这里就差点酿成桩血案。
“……”摸到上衣口袋里戒指盒,抿抿唇,大着胆子走向他,“今天那个人,他本来可以不用走到这步。只要有人拉他把,劝他句,说不定切都可挽回。”
所有大错在微小时便有征兆,聚沙成塔,聚少成多,慢慢地,也就到再难回转地步。
冉青庄定定看着,黝黑瞳仁没有丝情绪折射:“怎,大晚上你这是要给上思想教育课吗?”
“这毕竟不是条正道。”
说是今晚事,又不是今晚事。们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戳穿。
“那个人会怎处理?”瞧着手上筹码,问。
“伤人,还闹这大动静,华姐不会放过他。”陈桥看盯着筹码,以为是不知道处理这玩意儿,建议道,“金色筹码要五千块呢,你要是想玩就带你去玩局,反正现在幺哥还没好。不想玩话,就给你去换成现金,怎样?”
将筹码收进裤兜,摇摇头道:“不用,就这样留作纪念也挺好。”
陈桥脸不明白这是什操作表情,但到底顾念“大嫂”身份,没有再行谏言。
们在车上等大概半个小时,冉青庄就处理完事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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