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心理建设,再开口时,已经找回上岛初衷,乖乖应道:“知道,下次会注意。”
冉青庄看着良久,像是在观察是不是真听进去。
“嗯。”半晌,他直起身,道,“叫人送你回去。”
冉青庄让人开车将
“哦,”点点头,又问,“你叫什事?”
他似乎有点不知道怎开口,拇指搔搔鼻尖,与对视片刻,道:“起码在岛上,不要做惹人怀疑事。”
愣愣,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南弦,他觉得刚才南弦和太惹人怀疑。
“你跟别人说们分手,或者说……们开始就不是那种恋爱关系不就好?也省得他们老是乱叫人。”最后句,说得格外小声。
冉青庄呼出口烟,没采纳意见:“个谎好圆,个谎套个谎,圆起来会很麻烦。”
他说上面,应该指就是酒店上面。
点点头,去摸南弦口袋,从他外套里摸出张酒店房卡,还好他卡套没丢,上头有房间号。
冉青庄接过房卡,朝不远处小弟喊声。小弟们应声而来,冉青庄轻轻推,将萎靡南弦丢给他们,又将房卡拍在其中人胸口,让他们尽快将人送回房间。
小弟们领命,不敢耽搁,呼啦啦架着南弦走。
本来不放心,想要跟过去,却被冉青庄叫住。
还以为俩有什。
“幺哥,那不是嫂……柠哥吗?”
正绞尽脑汁想着要怎把这醉鬼送回房间,不远处就走来群人,看样子是要进赌场,为首那人格外高大,穿身黑色,再看,是多日未见冉青庄。
小弟们留在原地,看天看地看星星,就是不看这边。冉青庄独自朝走来,眉心微微拧着,瞧着不太高兴模样。
南弦下巴搁在肩膀上,忽然打个酒嗝。立马感觉到颈侧股热气,不自在地偏偏头。由于重心变化,南弦不受控制地朝边倒去,带着也倒下去。
“那……”
“不是说要赎罪吗?怎,这点事都不愿意做?”他打断,语气并没有明显不快,语调也未见起伏,但还是瞬间像被当头打棒,立时僵在原地。
是啊,来这里本来就是赎罪来,为什这点事都不能配合?
没有资格记恨他,也没资格跟他吵架,这些都是欠他。
这样不行,觉悟还不够。
他叫住并不说话,只是往幽暗角落走过去,也就跟着走过去。
“你什时候回来?”
们走到处建筑与绿植夹角,立在丛巨大芭蕉下。
可能是早上下过雨关系,泥土还有些湿润,空气中飘散着股淡淡放线菌气味。
“啪”,他点燃支烟,靠着墙,道:“今天下午。”
睁大眼,慌张地刚要惊呼出声,另边胳膊便被人牢牢抓住,拽回平衡点,身上沉重人体也下子轻不少。
冉青庄见站稳,松开胳膊,替扶住南弦,抬抬下巴道:“这谁?”
“朋友,他……他刚刚失恋,心情不好,喝得就有点多。”
冉青庄闻言从嗓子眼里挤出个轻浅冷嗤,虽然句话也没说,但展现自己对南弦这种菜鸡装海量极尽嘲讽。
“住哪里?上面吗?”冉青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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