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盘子里东西多,碗面也就二两,几口唆完,他还剩不少水果。
擦擦嘴,想到昨天梦,忍不住问道:“你记得们高二时候那场运动会吗?”
他稍稍抬抬头,瞥眼,大概意思就是嫌烦人,说别提以前别提以前还要提。
也知道自己有点烦人,但还是要问:“摔跤,膝盖摔破,手也流血,你记得吗?”
他有序地进食,不会儿扫空剩下水果。
仔细地用牙刷刷着自己每颗牙齿,透过镜子观察冉青庄。
可能昨天也没睡好,放水时,他不停转动着自己脖颈,发出“咔咔”声响。
由于前档被扯下,腰线以下部位也不可避免地裸露出些,抖动时,那两块瞧着颇为坚实肌肉亦会跟着微微收紧,露出两侧宛如酒窝般存在小小浅坑。
原来健身到定程度,那里肌肉也可以练到啊……
拉起裤子,按下抽水键,他走过来时候,已经吐掉嘴里泡沫。漱漱口,用毛巾擦完嘴后,便让开位置,进卧室换衣服去。
震天,少年少女们挥洒着激情汗水,绝不辜负热血青春。若干年后,这必然会成为他们美好回忆,却不是。
仔细想想,会成为边缘人物,与同学们关系淡泊,也是没有办法事。要练琴,要学习,要省钱,这三点若只占据任意两点,倒还能余出点精力用来交友。可惜三点全占。
阴沉、寡言还穷酸,约莫就是大家对全部印象吧。
还好那会儿虽然同学不待见,老师却挺照顾,日子倒也不算难过。
看眼自己手心,如今只余淡淡掌纹,早已看不出点受伤痕迹。
“嗯。”
见他没有明显排斥,接着追问:“你记得受伤?那天你见过?”
冉青庄口喝干杯子里果汁,随便抽张纸巾擦嘴,起身道:“你在明知
难得起起床,起洗漱,虽然离上课时间还早,但也不影响同冉青庄起出门去楼下吃个早餐。
要碗面,找到冉青庄时,他独自坐在窗边,身前堆着两大盘早点,盘里都是水果,另盘摆满豆沙包、枣糕、松饼等点心。旁杯子里,是大杯鲜橙果汁。全都是甜。
“你吃好甜。”自然地在他对面坐下。
早上温度有些微凉,但空气很好。窗外正对着个人工池塘,不时会有叫不出名字鸟儿停在护栏上,朝里头瞅两眼,喊两嗓子,等彰显够自己存在,又拍着翅膀飞远。
“早上容易低血糖。”冉青庄叉起块松饼塞进嘴里,吃得很快,吃相却不难看,而是兼备教养,让人看很有食欲,感觉“他吃得可真香啊”吃法。
奇怪,为什梦里会有冉青庄和林笙呢?明明都不记得那天有他们。
可是转念想,没有也很奇怪吧?们是个年级,怎会点都没有关于他们记忆呢?
难道记忆又出错?
刷着牙,冉青庄房门也开。双眼带着些惺忪,他往浴室走来,见在洗漱,原本要退回去,刚转过半边身子,似乎是想起以们“关系”不该退,只能抹把脸,脸忍耐地走进浴室,背对着朝马桶扯下前档放起水来。
他刚刚绝对在心里骂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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