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谁再灌酒,可要吐他身上。
“没有没有,柠哥你没发酒疯,就是……嘿嘿,就是直黏在幺哥身上,谁动你你就打谁,还说幺哥是你,谁都不能抢。”陈桥笑道。
这个有点印象,但喝醉酒人本来就没有什正常逻辑可言,那也许只是被那两座高山给整ptsd,拿冉青庄当救星吧。
回到岛上已经是下午,还好是周六,不需要给小少爷上课。
回红楼就忍不住又洗个澡,把身上衣服都丢进洗衣机。
昨夜烟酒味加上不小心蹭上香水味,发酵夜,混合成种难言恶心味道。嫌弃蹙眉,脱掉衬衫,进淋浴房仔仔细细将全身上下都洗遍。
然而身上洗干净,衣服却只有套。只能朝空气中用力抖抖自己衣服,将上面气味尽量抖去些,忍着不适重新穿上。
再看镜子里,可能是洗澡精神回来关系,脸色也没那差。
检查手机,发现陈桥给发信息,说冉青庄有事先走步,要醒联系他道回岛上。
打电话给他,他正好与其他人在酒店餐厅吃饭,就也找过去吃些。
动物呢。
“它不愿意被人驯养……”说话特别吃力,好像舌头根本不受控制,要很费力才能正确表达自己意思,“说不定它还活着,听说猫……最,最长可以活二十多年呢。”
小梨花十岁都不到,还只是个中年猫,感觉可以再浪个几年。
等快不行,就回老家,去以前学校看看,逛逛那些小巷,那些街道。希望到时候,能看到它趴在学校草丛里,如当年那样,懒洋洋晒太阳。
“也许吧。”冉青庄沉默半晌,低声道。
晚饭后,冯管家突然来电话,说今日岛上来贵客,对古典音乐十分钟爱,大公子问能否来趟城堡,为贵客演奏几曲。
金家付高额薪酬,而每周工作时长可能都不到12小时,
“昨天大家都喝得有点多,有几个还发酒疯,幺哥怕这晚坐船回去有风险,就让们在会所楼上开几间房起住。”陈桥熟练地冲好杯醒酒汤推到手边,“柠哥,你喝这个,们喝这个都觉得好多。”
谢过他,将那杯味道上头醒酒汤饮而尽,瞬间感觉人都清醒些。
“昨晚没发酒疯吧?”记忆很模糊,只记得自己摔到冉青庄身上,然后……然后就到酒店,问冉青庄些莫名其妙话,问他小猫怎样,问他有没有给小猫拍照片,还问他……疼不疼。
问他疼不疼,还给他吹伤口……
喝口水,以掩饰自己受到巨大冲击。
酒意并未完全散去,只是清醒片刻,又感觉困倦。眼皮支撑不住,点点落下,强撑着,视野里最后画面,是冉青庄不知为何看着格外孤独背影。
第二天独自在酒店大床上醒来,房间里已经不见冉青庄,但是按照另边床凌乱程度,他昨晚应该也是有睡在这儿。
宿醉让有些头疼,扶着额起身,走进浴室,看到镜子里自己糟糕脸色,不由吓跳。时也分不清是酒精造成,还是脑子里肿瘤造成。
不会连五个月都活不到吧?
这脸色,简直有种马上就要去世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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