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块待下锅五花肉啊……
睡袍堆到肘间,稍稍挡下自己下半身,坂本观察着皮肤,满意地点头,让转个身。
听话地转身,露出自己背。冰冷指腹毫无预兆地落到肌肤上,如同道惊雷,让无法抑制地打个哆嗦。
“美,太美,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遇到你这样完美无瑕皮。”坂本兴奋地朝旁女孩高声喊道,“纱希,快把画拿出来。”
波波头女孩走到扇移门前,轻轻拉开,显出里头个巨大金属保险箱。按下密码,保险箱顺利打开,她取出支长筒,拔开盖子,倒出卷什便又将长筒塞回去。
听到开门声瞬间抬起头,只来得及目睹他角衣摆自逐渐合拢门缝间消失。
长长叹口气,也睡不着,就坐在床沿发呆。大概又过十五分钟,外头总算来人领去见坂本。
也不知城堡内本来就有间东洋风卧室,还是金家为讨好坂本特意重新搞装修。女佣带进到房间,竟然是间铺着榻榻米和室。
室内只有张黑漆矮几,几上整齐摆放着各种各样器械和颜料。坂本换上袭黑色和服,衬得瘦削脸庞越发严肃冷酷,波波头女孩则仍是常服打扮,站在他右侧靠后位置。
令意外是,冉青庄也在场。
多钱。”低声道。
疼痛骤然加重,骨头都好像要被捏断。
痛苦地皱起眉心,痛呼出声:“疼……”
“疼?你这点就疼?”冉青庄将手狠狠丢还给,冷脸道,“你知不知道坂本信袁是谁?做他画布,从来不是那容易事。有太多人因为无法忍受长达十几个小时疼痛半路叫停,结果被他烫烂背弄得半死不活。他宁可重新再找人选,也不会要不完美作品。季柠,你这爱钱,总也要看自己有没有命留着花这些钱吧?”
冉青庄话让心惊不已,之前对纹身没什研究,总以为两三小时就能完成,皮肤表面也会敷上麻药,疼就疼最后那几下。但看来……是天真。
“好,你去那里跪好,把背露给就行。”坂本指方向正是冉青庄所
他立在坂本面前,和对方小声交谈着,不住点头应是。听到动静,短暂地回头看眼,又若无其事转回目光,继续和坂本沟通。
“去吧。”坂本见来,冲冉青庄抬下巴,指个方向。
冉青庄目不斜视地从面前走过,在黑几旁坐下,条腿屈起膝盖,条腿随意地弯曲横放,颇有大马金刀气势。
“很高兴你肯做画布,承载美丽作品。旦落针就不会停下,所以要辛苦你忍耐十个小时左右。”坂本来到面前,伸手解睡袍带子。
下意识地拽住,看眼背对着冉青庄,最后点点松开手。
“很疼吗?”略微忐忑地问。
冉青庄都要被气笑:“怎?你眼里除钱,其它概不闻不问是吗?”
被他刺得心很酸楚,垂下眼,掩饰性地整理下被扯得有些凌乱睡袍,将带子重新系好。
“反正,现在说这些也晚,怎样都会撑过去。”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
冉青庄不再说话,在面前站半晌,头也不回地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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