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呢?同样是他孩子,不能叫他,不能认他,只能做个无名无分私生女。”她恨意切齿,说着将背后那东西更用力地抵住。
睫毛不住轻颤着,闭上双眼,恐惧已经达到顶点。
“妈跟他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啊。比条狗都忠心,什都不要地跟着他,还给他生孩子。结果他为生意,为钱,让金辰屿那对们!”她情绪逐渐激动,歇斯底里起来,“他就是要让死心,绝念头,让认清自己身份!可他有没有想过,如果让金辰屿坐上他位置,和妈还有活路吗?”
她肆无忌惮地朝这只小虫子尽情发泄着长久以来积攒不满,抱怨父亲不公、冷酷与绝情。
“这些年在国外替他打理生意,做也很好啊,他为什不多
比起头脸浸在水里窒息感,这点不适并不算什,但由于未知,反倒更令人恐惧。
维持着十字架姿势,身体越来越热,甚至开始不正常地出汗。而当汗珠顺着脖颈路滑过脊背,生出奇异麻痒简直叫人难以忍受。
那就像是……把原本体感放大几百倍,却唯独感觉不到疼痛。
算是知道这药怎流行开,磕就嗨,除爽没别感觉,可不就是寻欢作乐必备佳品吗?
区可岚忽地哈哈笑起来,拍手道:“真变,蛇和兔子不见,都成花……怪不得坂本这重视这幅作品,神奇,太神奇……”
视线出现斑驳叠影,身下是柔软床铺,能感觉有人在脱衣服,但就是生不出多余力气阻止。
区可岚给吃东西,不仅能让人发热,还能使肌肉松弛?
发热,兴奋,肌肉松弛……
突然想到纱希说过,坂本批发给金家“樱花”就有这种药效。
难道……区可岚给喂是樱花?
她声音由远及近,像是要走近细看。
尾椎处突然抵上样金属质感东西,轻易压过体表热,让清晰感受到它冰冷。
回想起刚进屋时瞧见绑在区可岚大腿处那把枪,不自觉挺挺腰,紧绷起浑身肌肉,连呼吸都战战兢兢起来。
她是说过不会在身上留伤痕,但她现在精神都跟不正常样,说话又有几分可信?
“从小就知道爸爸是谁,但不明白为什不能叫他‘爸爸’。妈这吩咐,也就听她……”随着区可岚话语,冰冷触感缓慢地顺着脊椎往上攀爬,“有次,实在忍不住,在大庭广众叫他爸爸。当着所有人面,妈直接过来扇巴掌,把带下去。那时金辰屿表情,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给喂助兴药??
“区小姐……你也说,就是……就是个小虫子……你别跟计较……”
苦苦哀求,却丝毫不起作用。那两个始终沉默男人扒去衣服后,就将架起来,背对着床尾,形成个半跪十字形。
“你好吵啊。”区可岚声音自身后稍远点地方响起,飘飘忽忽,像是醉,“只虫子为什能跟说话?”
稍许,左侧男人应该是得什指令,将胳膊放开后,很快解下自己脖子上领带勒进嘴里。领带在脑后紧紧扎住,抵住舌头,让口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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