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地上随便有个窟窿,都能把地壳捅穿……
太难受,谁来救救?
耳边忽然响起浴室门被推开声响,抬头看过去,冉青庄不知何时回来。
他拧着眉,朝
冉青庄顿顿,又道:“有什事就叫外头人。”
“嗯……”
心里默默祈求他快点走,闭上眼,简直要忍不住身体里那股磅礴念头。
静片刻,身前掀起轻风,浴室门开启又关上。睁开眼,冉青庄已经离去。
终于走……
腿软地往下滑,叫他把揽住腰。心中暗自喟叹,忍不住地贴到他身上,往他怀里蹭,好似只发春猫,连嗓音都像是泛着潮意。
“走不动……”
冉青庄低啧声,啧得心头颤,以为他是不耐,刚想退开,下瞬身体就被双结实有力臂膀打横抱起。
门外小弟让开道,不确定地问道:“幺哥,等会儿华姐到怎办?”
冉青庄没有丝毫停留地往前走,只是简洁有力地交代:“让她等。”
叫着冉青庄名字翻滚到地上。
再抬起头,发现冉青庄被吸引注意,已经朝这边看来。
姿势别扭地匍匐在地,仰头望着他,没有多余话,只是叫他名字。不断不断,宛如只跌落巢穴,急切呼唤双亲雏鸟。
不要做这样事,你和他们不样。
你不是滥用,bao力人,身体不该被愤怒支配。
虚弱地滑跪到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瓷砖,将手探向腿间。
以为靠忍耐就可以熬过去,却小看樱花药力。那之后虽然解决两次,但仍然深陷火焰地狱,哪怕跪在淋浴间用冷水冲淋,也无法阻挡那股灭之不尽燥热。
手指已经被烧得再也动不,偏偏体感不减反增,连水流冲击肩背力度,都能让战栗不休。
脑袋不住磕着瓷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因为痛感降低,收效甚微。
脑子成浆糊,好似被泰迪附身,来来回回就想那件事。
蜷缩在他怀里,光是忍着不呻吟出声就耗光所有心力,以至于连怎下楼,坐电梯,进另间房都没什印象。
反应过来,冉青庄已经将抱进浴室,把稳稳放在马桶盖上。
“你自己……处理下。”他意有所指地瞟眼下身,语气多少有些尴尬。
颤抖着点点头,道:“你……你有事先忙,自己……可以。”
这种事,他也帮不上什忙,跟大多数此类药物样,除发泄只有忍,忍过药效也就好。
没有事,你不要生气……
两相对视,他似是被叫回神,剧烈喘息着,高举起落地灯虽然还是落下,却是落到旁空地上,发出声沉闷巨响。
看向区可岚,他嘱咐门外陈桥等人:“去别楼层再开间房,送季柠过去,你们在门口守着,除任何人不准进屋。再派个人告诉杨先生,人找到,但今天恐怕不能再拍照,让他另外安排时间。陈桥,去请华姐过来。”说完,他转身走向,扯下床上床单披在身上,将从地上扶起来。
站立不稳,没走几步便直接跌靠在他胸前。
他体味,他声音,乃至他心脏鼓动,他触碰时力度都好像要将体内反应催化地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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