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小少爷哭起来发不可收拾,就想做和事佬,劝劝这兄弟俩。不想还未开口,金元宝声大喝,炮弹样冲向金辰屿,扑上去就咬他胳膊。
“欸?你怎还咬人呢?”金辰屿嘴上说着,脸上却并未见几分恼怒,也没有急着挣脱。
就像……在陪只换牙期小奶狗戏耍,所有扑杀啃咬,都在容许范围内,不过是为它长大能更好地捕获猎物所进行种训练。
金元宝紧咬牙关不松口,口水都沾湿金辰屿袖子。
正在这时,门外冯管家忽然匆匆走进来,弯腰凑在金辰屿耳边说些什。金辰屿脸上笑容顿,几乎是顷刻间眼神便冷下来。
麻薯如陈桥所说,车开得很稳,人也可靠,从来不迟到,只是与话很少,始终保持客气又疏远态度。
陈桥走第三天,正纠正金元宝握弓姿势,金辰屿突然到访,什也不说,只是静静坐在旁听着。
紧张,金元宝比更紧张,拉两个音就不干,让他哥赶快走。
“你不是说要练好曲子拉给听吗?怎坐在这你就练不好?”金辰屿嘴角啜笑,优雅地端起旁小几上红茶杯轻抿口。
“你走开啦。”金元宝跑去拉他胳膊,将他往门口拽,“要你听时候会通知你,没让你听你自己不要过来!”
庄不再询问,电梯门打开,陈桥戴着给他买那副墨镜,冲俩帅气地比“回见”手势,与麻薯道下去。
臭美。
好笑地挥挥手,与两人说再见。
“自己注意安全。”向来冷言少语冉青庄改往常硬汉作风,竟然贴心叮嘱陈桥,叫等三人都有些意外。
眼看电梯门就要合上,陈桥这才回过神,笑得格外灿烂。
他勾着金元宝后领将人扯开,随手拿纸巾擦擦袖子,站起身道:“好,不跟你闹,好好和季老师学琴,下次再来看你。”
小少爷踉跄着向后跌坐到地上,胡乱抹抹嘴,呸掉嘴里纤维,仰头朝金辰屿做个怪脸。
“你不要来,再来还咬你!”
金辰屿看着是真有急事,连招呼也来不及和打,转身就大步走出去。
直不知道出什事,直到下课,
整个金家,不,整座狮王岛,恐怕也只有这位小少爷敢对金辰屿这说话。
“行行,你别拽,茶都泼出来。”金辰屿小心维持着平衡,将茶杯送回小几上,回头就是冲着他弟弟脑袋顿揉搓,把金元宝搓得尖叫不已。
“你等着,要告诉爸爸你欺负!”金元宝双手护住自己头发,气得脸都红,活像只炸毛小刺猬。
“你还告状啊?你多大还老是找爸爸给你出头?”金辰屿轻轻弹弹金元宝额头,笑道,“就在你面前,你自己不会找报仇啊?”
金元宝捂住被他弹痛额头,撅着嘴,眼眶都微微润湿。
“好嘞!”他大力挥着手,直到电梯完全闭合。
轿厢里寂静下来,见冉青庄长眉紧锁,副忧心忡忡模样,有心调笑两句,缓解气氛。
“们好像对送孩子远行父母啊。”说。
冉青庄闻言眉头并未舒展,横过来眼神就像在看个神经病。
下子闭嘴,知道他不喜欢这个形容,识相地没有再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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