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征兆。
迅速给冉青庄发去短信,之后便如坐针毡,越是接近目地,眼皮越是跳得厉害。
看着后车镜里不断缩小红色建筑,心里无限感慨。当初走进它时,以为只是上岛赚个钱,赎个罪,哪里会想到是这惊心动魄?
还好,切很快就要结束……
快到码头时,麻薯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他看眼很快接起来:“是,正要去码头……啊?现在吗?这……好好好,知道。”他面露难色,说着说着还往这边瞟来。
直觉不好,有种强烈预感,等会儿怕是走不掉。
等他从浴室出来,看到已经占他半张床,挑挑眉,眼里闪过丝错愕。
有些忐忑:“今晚想和你睡……”
这样紧张氛围,个人胡思乱想怕是要睁眼到天亮,但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气味,感受他体温,总感觉能安心点。
冉青庄没说什,关灯,片刻后躺到身旁。
调整下姿势,侧躺着,挤到他身旁,以为会很难睡,结果不知不觉就睡着。
出问题,真就是多年心血毁于旦。
他怎可能在这时候走?别说明天不会走,后天他也不会走,他定会留到最后,直到合联集团被网打尽。
张张口,想说话句没说:“那好,明天先走,你自己……千万注意安全。”
但留下来,也确实无法再帮到他什。与其做个拖累,不如早点上岸,让他省心。
到这步,只能放手。
果然,麻薯挂电话,讪笑道:“柠哥,大公子那边想请你过去吃个午饭再走。”
听是金辰屿,胃都在抽搐。
“怎……怎突然要请吃午饭?”
麻薯掉转车头,往城堡开去:“好像是要跟你谈小少爷事。”
握紧拳头,指腹上伤口升起刺痛,粗,bao地按压那处,只觉得切早有征兆。
翌日醒来,竟然也觉睡到十点。冉青庄不在屋里,看眼手机,发现他给留言,说已经嘱咐麻薯11点送去码头,他有事,就不送。
捧着手机,叹口气,心想也好,免得演技不佳,离愁别绪太多,叫人看出端倪。
可能刚起床手脚无力,喝水时好端端手滑,不小心打碎只杯子。
捡起碎玻璃,将它们丢进垃圾桶,忽地感到手指刺痛,仔细看才发现食指上被划道浅浅口子。
来不及处理,粗粗洗个手,用纸巾拭去血迹。没带大提琴,也没带行李,只是带上自己证件,轻装简行便坐上麻薯车。
只能留他人。
见同意下来,他唇角略微勾起,现出抹浅淡笑来:“嗯,你也要注意安全。”
们就这样,共同维护着个谁都知道是谎言谎言,彼此都没有戳破。
就像元宝说,大人总是喜欢说话不算话。得承认确如此,因为有时候谎言实在太方便,或许违心,却能轻而易举解决很多难题,比如……让你在乎人心安。
最后晚,没经过冉青庄同意,洗完澡趁他进浴室,直接就跑他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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